过了一会儿，我试探性地问公公：“爸，这些年您在国外都做些什么？为什么一直没和家里联系？”
公公抬起头，眼神闪烁，似乎有些犹豫。
他停顿了片刻，然后放下筷子，低下头，让人看不清他的表情。
“刚到国外那年，我人生地不熟，身上的财物都被抢了，只能依靠捡垃圾为生。”
婆婆听到这里，眼中充满了同情。
纪海也红着眼睛，紧握着双手。
“后来我找到了一份清洁工的工作，攒了一点钱。”
公公说着，抬头深情地看着婆婆。
“当初我承诺要挣大钱让你们过上好日子，但我失败了，手里只有几百块钱，没脸回来。”
婆婆泪如雨下，不停地摇头。
“后来我遇到了现在的老板，这两年跟着他赚了不少钱。”
公公继续说：“我这次回来，就是为了弥补这些年对你们的亏欠。”
我皱了皱眉，越听越觉得不对劲。
即使没有钱，打个电话总该不难吧。
而且，以我对婆婆和纪海的了解，即使公公一分钱也没挣到，他们也不会责怪他的。
我刚想开口，纪海就打断了我。
“芝芝，爸刚回来，让他先休息吧，以后有的是时间。”
临睡前，我问纪海：“你爸这次是一个人回来的吗？他有没有说回来的目的是什么？”
纪海打着哈欠，闭着眼睛，含糊地说：“好像带了一个助手回来，至于回来的目的，爸没说清楚。”
我躺在床上，辗转反侧，而纪海已经鼾声如雷。
这件事实在是太蹊跷了。
2
而且，我总觉得在哪里见过纪海的父亲。
第二天一早，我刚走进客厅，就看到公公从外面回来，手里提着早餐。
他看到我，高兴地邀请我一起吃早饭。
“香辣豆腐脑，油条，糖三角，都是些油腻辛辣的食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