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我下来,立刻接过我手中的包裹:他的暗卫都被我的人控制住了,虽然他打仗有一套,阴的他还真比不过我。
我瞧着魏如士得意的模样,无奈地摇了摇头。
可当我抬步跨上魏如士准备好的马车时,原本应该在昏睡的祁崟竟出现在了马车前。
他的手上被划了很长的一段口子,鲜红的血不断往外滴。
他这是用痛感硬将自己逼清醒了?
但他刚才不是已经没有意识了吗?
流离,你以为我是小孩子?你到底有几分爱我?我难道听不出来?
祁崟像是在极力隐忍着怒气,他冷着脸朝我这边走。
我的心瞬间提了起来。
实在想不通祁崟为何要如此?
在离我只有一步之遥的地方,站定,他如泼墨般的眸子锁准我的眸子。
是你自己要进这个牢笼,如今又是你自己眼巴巴要出去,流离你真是好样的。
我并不打算为自己辩解什么。
从马车上下来,走至他面前,用当初他为我包扎伤口的巾绢将他受伤的手包扎好。
随后抬头看他:祁崟。
自从他做了皇帝,我再没叫过他的名字,从今往后,我不在你身边,你可要好好吃饭,不要总是批奏折批到那么晚。
我为你选的那些妃子,我都打听过了,她们不仅品性良好,家族里的人也干净忠心,能为你所用。
你可以宠苏妹妹,但对其他妃嫔也要略施恩惠,不然苏妹妹会很难做。
至于我,祁崟,我真的很想要自由。
我的话音刚落,祁崟再次应声倒下,这一次我在为他包扎的巾绢上加大了药量,能让他睡上两天。
就是一头熊,这个药量也足够了。
事后,我让魏如士将祁崟送回了房间,这次真的可以离开了。
心里莫名轻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