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家后刚洗漱完毕,出差中的闺蜜徐夏打来了电话。
「宝贝生日快乐~限量版的包包明日准时送达~」
她顿了顿,转声又问道:
「陈槐序的电影,是拍给你看的吧。」
徐夏和我是大学室友,当年我和陈槐序的恋情,她也算见证人了。
我沉默了几秒,假装淡然地回道:
「都过去了……」
电话那头她蓦然叹了口气:
「但愿你是真的放下了。」
我开玩笑打趣她:「说好这辈子远离男人,咱俩一起过的,宝你才是我最重要的人~」
电话那头的她终于笑了,最近徐夏被她那糟心的前夫搞得不胜其烦。
「祁安明天帮我接一下睿睿吧,我担心盛家又搞什么小动作。」
「好,放心吧。」
「明天是不是又要赶稿?早点睡吧,别熬夜了。」
「OK~」
徐夏上学时有个优秀而体贴的男友叫盛磊,毕业后男友不顾一切娶了她,婚后尽管婆媳问题颇多,但夫妻恩爱,婚后第三年徐夏有了身孕,一家人都开心得紧。
本以为,往后的日子都是蜜里调油的,却不承想,她尚在月子里,盛磊便出轨了。
当年徐夏拖着还未恢复的身子,宁可净身出户,也要儿子的抚养权。
那时,我也刚经历完人生的至暗时刻,我抱着产后抑郁的徐夏,两个人一起哭:
「夏夏,儿子我跟你一起养,人生没什么坎是过不去的。」
那年我浑浑噩噩了一段时间后开始尝试写小说,徐夏产后恢复后也争取到了上市公司的 offer,后来我们一起合伙开了一个咖啡馆,日子过得倒也舒适。
我俩经常开玩笑说,从此挥泪斩情根,封心锁爱。
有闺蜜,有儿子,有点小钱,还没老公,这日子很是不错。
许是报应不爽,与徐夏离婚没多久,盛磊便被车撞了,永远失去了生育能力,盛家三代单传,只剩睿睿这个孙子了。
这几年,明里暗里,软硬兼施想将孙子认回去。
他们想得倒美,除非我们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