者不要,从来都不需要理由。
「走了。」雪越下越大,我上车离开。
周锦不死心地追过来:「嫂子。」
我头也不回地摆摆手:「再见。」
和周锦说,和司匪说。
车开进冰天雪地,明明暖气已经开足,我仍冷得发抖。
身体蜷缩起来,把头埋进膝盖,才堪堪有点暖意。
我想起来,一开始,我对司匪也是避之不及的。
后来怎么就纠缠了七年呢?
很难说清楚,也不敢再回头去想。
那长长的七年,我们爱憎都过于分明。
好的时候,浓情蜜意难舍难分,掐起来时,扎对方心窝子的话又狠又辣。
吵吵闹闹,分分合合多少回,已经很难计算。
到这里,缘分似乎也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