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领奖的那一天,我看到了新人的容貌。
是那天接下戒指的女人。
他在逼我,逼我同他服软。
想来,也是有些可笑。
我辛苦向上爬的这些年,不让他动用人脉帮我。
到如今,能给我使绊子的人已经不多了。
给我难堪的偏偏是他。
我主动发消息问他,【在哪?】
【到金酒找我。】
金酒,会员制会所,去的人非富即贵。
他在那里长期有包厢。
3
我到的时候,他正跟一群公子哥喝酒。
徐芷一也在,正坐在他身旁为他添酒。
沈砚知一贯看我不顺眼,开口就调侃。
「呦,这宋影后来了,新人旧人在一块,倒是场好戏。」
「这跟了七年,一下子被新人抢了风头,哪里气得过。」
「还以为辞哥非她不可,拿乔过头了。」
他们的话,我不太想听,因为他们都一贯只当我是他的金丝雀,他是我的金主。
但,现在他们拿我同徐芷一比较时,我的心泛起了钝刀割般的痛。
我维持着体面,说:「我想同你单独谈谈。」
他夹着烟,抽了口,隔着淡淡雾霭,笑着说:
「有什么就在这说,又没外人。」
呵。
他竟然说没有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