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种揶揄声、起哄声不断。
我匆匆下线。
又是开电脑又是关平板,即使努力忙乱,也终究没能抵消掉江遇那句「宝宝」的杀伤力。
一整晚。
就连做梦,江遇都在喊我「宝宝」。
第二天,我顶着浓重的黑眼圈将江遇约出来。
「分手吧。」我说。
「还没到一个月……」江遇迟疑。
「他们那边我去说,」我语气坚定,「这游戏我不玩了,太吓人了。」
江遇深深望我一眼。
最终不屑一顾转身:「分手就分手,谁稀罕。」
我松一口气。
不管江遇是什么态度,这件事总算有个了结。
我无男友一身轻,回宿舍抱着被子补了美美的一觉。
再醒来,是被手机铃声吵醒的。
我迷迷糊糊接通,听到那边小心翼翼问:「你好,请问是江遇先生的女朋友吗?」
「我是……不对,我不是。」
答完我自己都忍不住笑,我到底还是不是啊?
电话那端的声音礼貌又客气:「这位先生一直在哭,您方便过来接他一下吗?」
我迷瞪的双眼瞬间睁开了。
「——哈?」
03
实在不怪我如此震惊。
主要是江遇这人很难和「哭」这个词联系到一块儿。
他长相虽然偏精致俊秀,但真不是什么软萌好哭的小男生。
江遇算是我们这群人里最早成熟的。
在别的同龄男生还忙着吃喝玩乐的时候,他早早地帮助家里看起了公司的账目。
甚至在高考前,还争分夺秒与客户谈成了一桩大生意。
就这抗压能力,你告诉我他能哭?
还是一直哭?
我抱着怀疑的态度来到酒吧。
酒吧负责人大概已经焦头烂额,竟然还指派了专人在门口迎我。
我一路由他领着进了内厅。
江遇的位置在角落。
但里三圈外三圈已经围了不少人。
我拨开人群走到跟前,看到了令我颇为震撼的一幕。
江遇身上还穿着白天分手时的那件白衬衫,抱着酒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