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宴川眼疾手快,挡住左手手腕。
周围一片抽气声。
秘书赶紧拉开她,小心翼翼:
「纪总,您没事吧?她也不是故意的,我陪您去换一件衣服吧。」
纪宴川目光扫过实习生,表情变得阴郁,但没发作。
他一言不发,跟秘书走了。
会场里紧绷的空气,这才重新开始流动。
我奇怪:「他捂左手干吗?」
经过的路人听到了,热心回答道:
「哎,他夫人送的手串,据说是一串佛珠。很珍惜,一直戴着,不准人碰。他以前的秘书不懂事,有次往上面洒了点水,他差点把人掐死。」
我叼着小蛋糕,愣在原地。
「夫人?」
可他手腕上那串佛珠……
是……是我送的啊。
5
我觉得。
要么是路人搞错了;
要么他现在戴的佛珠,不是我送的那串。
我坐在会场里,一边沉思,一边怒吃十个草莓小蛋糕。
吃饱了,我随机拉住一个戴工牌的员工,问:
「你们公司里,有没有一个叫宋暖暖的女孩?」
路人听见这个名字,表情变得微妙。
「没见过。」
匆匆扔下三个字,就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