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人见他来了也都议论纷纷,怕他是不是对我还念有旧情。
“不可能吧,当初公主求到他门前,还是他亲自绑了人送进宫去的。”有人反驳道。
我看见他在看我时,弹错了一个音。
往日在皇宫内,我练琴时每当他来了我便会神不守舍地弹错。
果然,裴允微不可查地皱了眉。
3
令所有人没想到的是,裴允拍下了我的第一夜。
一时间,我们俩的风流故事又开始被人们津津乐道。
“摄政王莫非还念着重华公主?毕竟是青梅竹马啊。”
“那是你不懂男人,毕竟有过婚约,第一夜若是被别人买去,那摄政王岂不是被戴了绿帽子?”
绣房内,我呆坐着,思考下一步的举动。
原本我的打算是攀上个位高权重的大臣,引诱对方助我。
可偏偏今晚,在场最大的官就是裴允,他想要我,谁敢跟他争?
裴允太过了解我,我的想法瞒不过他的眼睛。
果然,裴允铁青着面孔问我:“刚刚你是故意弹奏一些靡靡之音来勾引人吗?”
“我……”我原本想说,我沦落成这样,都是拜你所赐。
还没等我说完,突然他发疯了似的扑向我,我没坐稳直接倒在了绣床上,还不等我起身,他就紧紧抱住了我,疯狂地索取,没有一点怜惜。
我在痛苦中努力反抗着,却又引得他更加疯狂。
“你以为你还是公主吗?你现在只是个最低贱的官妓,有什么资格拒绝我,既然你可以勾引所有人,我又有什么不同?我是你的第一个客人,懂吗?花雨楼的妈妈没有教过你吗?”
他好像恨极了我,但是我想不出他恨我的理由。
明明是他背叛了父皇母后,明明是他不去救皇兄,明明是他拥立新帝登基,明明是他辜负了我。
不知不觉中,我已经泪流满面。
我好像听见裴允在哄我:“华华不痛,吹吹就不痛了。”
一定是梦,是梦吧,只有梦里的裴允,才会对我这么温柔。
从那日以后,裴允成了花雨楼的常客,他出资大方包下了我,成了我在花雨楼挂牌以来唯一的客人。
裴允的新婚妻子惠淑公主见丈夫整日流连在青楼里,自然是不肯。
一日她带了家丁到了花雨楼,直冲我的房间,叫人把我按跪在地扇巴掌。
“怎么说也曾经是堂堂公主,怎的如此没有骨气,我若是你必定不再苟活于世,你竟然还有脸勾引别人的丈夫!”
我被打得吐出一口血来,反笑道:“我是官妓,做的便是如此营生,你若是不悦,就把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