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他推倒在床上时,他的手却摸到了我腰间藏着的匕首。
那把神女「赐」给我,让我刺杀暴君,刺杀不成便自尽的匕首。
萧扶野握住了这把刀:「你想杀我?」
「不。」
我勾住萧扶野的脖子:「我希望这把刀,有一天能由我亲手割在神女的脖子上。」
萧扶野玩味地看着我,忽然笑了起来:「你这样比朕还疯的人,少见极了。」
我的指腹划过锋利的刀刃:「好刀讲究一寸长一寸强,可比起这把刀……」
我抓住萧扶野的腰封,咬他耳垂:
「妾更想见识一下,陛下身上这把刀——有多长、多强。」
08
次日清晨,我疲惫地睁开眼睛,身体仿佛散架一般钉在床上,连抬头的力气都没有。
一脸餍足的暴君坐在床边,正在看一份线报。
他随意披着一件玄色蟒袍,露出胸口蓬勃紧实的肌肉,上面布满斑斑点点的牙印与淤青。
我虽然委身于他,但在床上也不是任人宰割的。
他进一寸,我狠咬他一口。
他深一尺,我狠抓他一道。
总不叫他全占便宜。
侍候洗漱的宫人见到帝王身上如此惨烈,有些惊恐:「陛下,昨晚有刺客?来人,护驾!」
我:「……」
刺客本人正躺在床上动弹不得。
萧扶野不甚在意,让宫人别大惊小怪,去打盆热水进来。
「等等。」
他忽然看了我一眼,我揪起被子把外露的肩膀也盖严实了。
萧扶野打量我许久,看我细皮嫩肉的,又说:「热水里加点花瓣。」
「是。」
宫人领了命去准备带花瓣的热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