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婆住在普普通通的一个镇子上,只有一座自建房,小镇山清水秀,连个年轻人都没有。
外婆的收入来源就是种花和种药,还全靠城里人过来收,要是年成不好,没人来收,就没有钱。
慕洛跟着外婆,被管教的十分严格,一点都不被娇惯。
天刚亮就要起床吃早饭,然后步行或者搭公交去公立学校学校。
等回到家也不能休息,外婆会盯着她把课内课外的作业都完成,然后开始练字静心。
周末还要去花棚里侍弄药材花草,没有任何娱乐活动。
慕洛形容的自己简直生不如死。
她想要有管家,有佣人,富丽堂皇的房子,想要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生活,想要上有司机接送的学,想要穿名牌衣服,高级珠宝。
而我,什么都有,甚至比她想象中的更多。
在她穿着外婆给她在小镇上找人做的没有logo的杂牌货衣服的时候,我正在跟着后妈买买买,当季名牌衣服,珠宝全部拿下。
当她还在青春期灰头土脸没有装点的时候,我在后妈的带领下正畸,塑型,做脸,整个人精致到头发丝。
她说她是早就消失在别人视线中的慕家女儿,而我熠熠生辉。
在我还不到十六岁的时候,就有许多家族伸来橄榄枝,打算强强联手,我被后妈打扮的像个精致的洋娃娃,在各种重大场合大放异彩,是慕家的门面,也是外人眼中唯一的慕家千金。
她喜欢京圈太子爷梁越,跪在书房外求爸爸,让他介绍认识一下,却被拒绝,她哭着问:“我也是慕家的女儿,为什么我不行。”
后妈带着弟弟捂着嘴笑道:“你看你,被你外婆带的一股子穷酸气,马术芭蕾钢琴商务礼仪一样都不会,有什么资格?”
外婆强硬把她带回家,让她以高考为重,成绩没出来之前,寒暑假再也不许回慕家。
她拿着日记本去问外婆,外婆直接抢过去把日记本烧了,让她把心思用到正道上。
她回镇上高考时,我在成人礼上惊鸿一舞。
后妈自己就是舞蹈老师,在她的教导下,我的腰肢比春日的柳枝还要柔软,在巨大的水晶灯下翩翩起舞,旋转,跳跃,水晶灯晃花了眼,我也拨乱了在场所有少年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