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疼痛让我回过神来的。
我去看他,一个皮条落在我脖颈上,他越勒越紧,弄得我无法呼吸。
「轻点……」
我求饶的话只会逗得他一阵笑。
他凑到我耳边说。
「轻点?让你不专心?」
「……」
皮条到底还是松开了,我的手覆上那一圈,问他。
「这是做什么的?」
深棕色的皮条落在他的手中。
与他手背上的青筋交汇成一道河流。
看得我某些不好的回忆涌到心头。
就听他说:
「总得拿什么拴住你,是吧?」
男人漫不经心地伸手,抚了抚我的脖颈。
「放心,我会给你订做最好的。」
「……」
我:「啊对对对。」
他热衷于羞辱我。
而我……热衷于拆他的台。
我攥起那层皮条,摩挲了下。
「我想要带蕾丝边的那种款式,带点镂空设计,不要太宽,最好有水钻,谢谢。」
惹得他气笑。
「你还挺挑?」
邵辞礼跟我说我爸要执行死刑了。
他好整以暇地看我反应。
可惜我面无表情。
男人挑了挑我的发丝。
「一位亲人就要离世了,你难道不难过吗?」
我:
「你猜猜看是谁把我卖给你的?」
「……」
我以为邵辞礼没法再让我的内心有任何的波动了。
直到他俯身,轻柔地蹭过我的脸颊。
话可真真正正地让我破了防。
「明天你继续去上班。」
「……」
我:???
不是,我都开摆了你叫我去上班?
我都被你囚禁了我还能去上班?
我不应该被关在这个房间里吃了睡,睡了吃吗?
我为什么还得去上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