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整天没吃饭,哭得又太厉害。
我抱着枕头,大脑晕晕乎乎的。
以至于梁颂年什么时候进来的我都不知道。
他点了点我的额头,轻声。
「起来吃饭。」
我呆滞了好久,才讷讷道。
「你怎么进来的。」
梁颂年唇角勾起浅浅的弧度,吊儿郎当道。
「当然是来看你笑话。」
我将枕头砸向他,气得牙痒痒。
「梁!颂!年!」
他轻松接住枕头,扔回给我。
「不错,还有力气打人。」
「就是准头一如既往地差。」
梁颂年没理会我想刀他的眼神,自顾自拆开餐盒,在我桌上放好。
「你来给我送饭?」
我瞄了一眼,全是我爱吃的。
「不然呢?」
他将筷子递给我。
没想到这个时候,唯一想着我的人竟然是他。
我鼻子有些发酸,但还是没好气地斜他一眼。
「黄鼠狼给鸡拜年,没安好心。」
梁颂年随手拉了条椅子在我身旁坐下,抬手捏了捏我的脸颊。
我腮帮子里正鼓鼓囊囊塞着米饭,被他一按,差点喷出来。
「宝贝儿,你怎么这么没良心。」
依旧是懒散的语调,尾音拖得很长。
尤其是前三个字,咬字咬得很重,格外暧昧。
「好端端的又发什么情。」
我耳尖发烫,故作镇定地凶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