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花了重金的,就轻而易举地将兔子兽买走。
也知道了他的名字,囚宴。
离开兽人收容所的时候。
我发现秦倦还躺在门口的垃圾堆旁边。
四周散发着恶臭。
秦倦身上已经没有多少布料。
白皙如玉的胸口,一道狰狞可怖的伤口横在其中。
那是被取走了兽骨。
兽人的命不值钱,唯独兽骨十分珍贵。
被取走兽骨的兽人,活不过三天。
他喘着粗气,努力地爬向了我。
伸出手颤颤巍巍道。
「我……」
他还没有开口,身旁被我买下的兔子兽人囚宴就直接挡在我的身前。
暴躁且不耐烦地冲他低吼。
「离我主人远点!」
秦倦虚弱地笑了笑,只是用那双勾人夺魄的眼神盯着我。
「你,当真不要我吗?」
若是前世,我肯定败在这眼神下。
但现在我不同了。
我现在强得可怕。
我示意囚宴退后,主动走上前蹲下身,挑起了秦倦的下巴。
「那你求我。」
秦倦瞳孔微缩,然后放软了语气,用虚弱且温柔至极的声音。
低声呢喃。
「求你,救救奴。」
我冷不防地勾起嘴角。
「不救。」
我起身毫不留情地离开,压根就不给他继续装可怜的机会。
我可以想象到他此刻的脸色有多精彩。
骄傲如秦倦啊。
上辈子临死之前。
他说从来没有求我救过他。
这次他倒是开口求了。
我带着囚宴离开黑市,坐车回家。
他神色自然地走向副驾驶座。
我却摇了摇头:「坐我旁边。」
他高大的身子有些不适应地坐在真皮座椅上。
努力地控制自己的身形,极力不触碰到我。
但似乎又想到了什么。
从位置上抽出了一张湿巾递给我。
「擦擦手。」
我疑惑地盯着他。
他涨红脸:「手指,你碰了他。你不喜欢他,还碰,应该很恶心。」
囚宴努力好一会才憋出一长串的话。
我失笑地摇头,有这么明显吗?
我接过手指擦了擦手,已经坐在副驾驶位置的管家皱眉。
「二小姐,你就选他了?第一次养兽人,还是挑个温顺一点的,免得伤了自己。」
我抬手就想摸一下囚宴的脑袋。
但他身量高,我够了好一会,也够不着。
随即只能拍了拍他的肩膀。
他失神片刻。
「囚宴很温顺啊,他可是兔系兽人,兔子会咬人吗?」
管家沉默,回头看了一米九几的囚宴。
那藏在衣服地下的肱二头肌还有胸肌,应该腹肌也有八块吧?
囚宴冷哼一声:「老子在斗兽场,可以一个干十个兽。」
管家再次叹气:「小姐,你别逗了。」
一路无话,回到家中别墅。
管家使唤下人带囚宴去换洗一下。
随即跟着我进了书房,才低声说道。
「小姐,发生了什么?」
管家是我的人,准确地来说,是我死去母亲的人。
虽然我和沈婞都是家主候选人。
但是父亲和家族其他长辈更看好姐姐沈婞。
只因为母亲生我时难产而死。
父亲将母亲的死怪在了我的头上,虽然对我不至于不闻不问。
但他更爱聪慧过人的沈婞。
我也不怪父亲,人之常情罢了。
我叹口气:「上一周目,我失败了,没有兽人为我献出心头血。」
管家是极少几个知道我拥有重生能力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