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本来就帅,沾染上欲色,就显得格外性感。
我心下一动,抬头,用唇轻轻触碰他的喉结。
他骤然绷紧身体,眸色暗了暗,轻声叹气道:
「徐千意,你现在不清醒,别做让自己后悔的事。
「我再给你一次机会,从我身上下去,我就当什么都没发生过。」
我被药效折磨得快哭出声,抱着他,边蹭边哀求:
「江谌哥,我难受得快要死了,你帮我一下行不行?」
他阖上双眼,胸口剧烈地起伏两下。
再睁开眼时,单手摘掉眼镜,扣住我的后颈,低头吻下来。
他越吻越急,我的舌头都开始发麻,不自觉地往后躲了躲。
他追上来,边亲边低声笑:「现在就受不了了,等会儿怎么办?嗯?」
被江谌放倒在酒店的大床上时,我脑海里只剩下一个想法——
到底是谁说江谌清心寡欲的?
两小时后,我因为体力不支,几乎快晕倒时。
他却依然兴致勃勃,带着薄茧的指腹在我后腰摩挲。
我紧张地直抖,央求道:「让我歇会儿……」
他从背后拥住我,声音暗哑:「刚才勾我的时候,怎么没想想后果呢?」
我欲哭无泪。
药劲儿上来了,也不是我能控制的啊?
此时,搁在床头的手机突然响起。
尽管已经删除陆濯的联系方式,但那熟悉的 11 位数字,一看便知道是他。
本想挂断电话,然而我手一抖,竟然点了接听。
男人饱含醉意的声音响起:「千意,我喝醉了,你来接我回家吧。」
语气熟稔的,仿佛三小时前骂我是舔狗的人,不是他一样。
我一言未发,他继续说:
「千意,只要你马上过来,我可以忘掉那天的不愉快。
「也不再计较你最近对我的态度,允许你继续待在我身边!」
施舍般的话语,就好像他允许我继续给他当舔狗,我就应该感恩戴德似的。
我忽然对他很失望,甚至开始怀疑,自己怎么会喜欢他七年。
正要开口拒绝,身后的男人却突然一个用力。
破碎的声音溢出喉咙,我羞赧地用力咬住唇。
电话里陆濯默了两秒,忽地拔高嗓音:「徐千意,你在做什么?」
我死死咬着唇不敢发出声音。
陆濯怒气更甚,几乎是咬牙切齿地说:「你他妈跟谁在一起呢?」
陆濯没来得及再说什么,因为江谌忽然探手过来,替我挂断了电话,顺带着关了机。
他吻着我的耳垂,略带不满地说:「千意,和我在一起时专心点。」
……
清晨我醒时,江谌正在洗澡。
洗手间传来稀里哗啦的水声。
我抱着被子坐起来,低头看到自己身上的痕迹,郁闷地抓了把头发。
药效消退后,思及昨夜的迷乱,我只觉得后悔万分。
我这干的都是什么事儿啊?
兔子还不吃窝边草呢,我却把闺蜜的哥哥吃干抹净了,而且还是在江谌多次阻止我的情况下。
我根本不敢想,清醒时面对他,会尴尬到何种地步。
所以趁着他洗澡的功夫,我火速穿衣逃跑了。
刚到家门口,就看到倚在墙边等我的陆濯。
我现在思绪一团乱麻,根本没心思理他,掉头就往回走。
然而没走出几步,就被他强行扯住了手腕。
他满脸阴鸷地挡在我身前,嗓音冷肃地逼问我:
「徐千意,你昨晚跟谁在一起?你们做了什么?你是不是跟他睡了?」
昨晚通话中我不慎溢出口的声音,只要他不傻,就能听出是在做什么。
但我不懂他哪来的立场质问我。
不耐烦地说:「就算我和别的男人睡了,跟你也没什么关系吧?」
闻言陆濯戾气陡升,视线落在我锁骨下方的红痕上,他咬着牙怒道:
「你敢说跟我没关系?徐千意,你喜欢的人明明是我!你怎么能让别的男人碰你?」
他愤怒地抬手按上我的锁骨,用力揉搓那处红痕。
刺痛感传来,我怀疑自己的皮肤都要被他搓破了。
我拧眉推他,「你别碰我!」
他却充耳未闻,手上动作不停,猩红着眼重复道:「怎么弄不掉?为什么弄不掉?」
他执着地想祛除我身上的痕迹,手搓无果,竟直接将我推到墙面上,低头咬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