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几天,我要么加班要么出差,在家根本别想见到我的人影。
听说我爸也已经好几天没回家了,这很反常。
我爸在外面莺莺燕燕不少,但他除了出差,从不会在外面过夜。
我曾犀利辣评:当了渣男还想立牌坊。
我妈对我爸很满意,拿腔拿调教育我:「你爸还是有分寸的,男人在外逢场作戏很正常。有我的地方才是家,外面那些都是小旅馆罢了。」
这么多年,那些小妖精也从来没有谁敢闹到我妈面前。
她觉得自己身为正室,是体面的。
典型的精神胜利法。
现在,连这种可怜的「体面」也被余呦呦撕碎了。
人淡如菊的我妈也坐不住了。
她在大雨中淋了两个小时,成功把自己弄得发起了高烧,以苦肉计把我爸喊回了家。
我和温令玄的车一前一后赶回的家。
进到卧室一看,我妈躺在床上,脸上是高烧引起的不正常的绯红,唇色又格外苍白,看起来有种楚楚可怜的破碎感。
我一眼就看出来,这是化了个病容妆。
为了讨好我爸,她虽然人淡如菊,这么多年也没少下功夫。
四十多岁了,生了两个孩子,身材还纤细如少女,脸和皮肤的状态也保养的不错,看起来也就三十出头的样子。
温令玄果然心疼了,把她扶在怀里:「初柠,好好的怎么突然就病了?」
黎初柠神色淡淡的:「一点小病,我都跟王妈说了不要惊动你,你工作那么忙,劳心费力的,我不能拖累你。」
保姆王妈在一旁低着头,欲言又止,神色有些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