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门而入的一瞬间,我听见浴室传来来了水声。
我正想走过去吓他一跳,结果浴室门开了。
水汽氤了出来,只见顾折言他拖着一条粗壮的蛇尾缓缓滑行而出。
「好大……」
我忍不住感叹,「……的一条蛇。」
好家伙,我的死对头竟然是条蛇!
我扭头就要跑,结果他湿漉漉的蛇尾瞬间缠上了我的腰。
把我摁在门上。
那尾巴尖上透着那一点眼熟的红斑。
所以死对头就是那条被我盘到包浆的黑王蛇?
「跑什么?不是喜欢摸吗?」
他的声音异常喑哑。
赤裸的胸膛贴在我的背上。
呼吸扑撒在我的耳后,烫得我一颤,脊背蹿上一阵酥热。
这种场面我确实没见过。
我见识少,我承认。
蛇尾一圈一圈地缠紧,甚至挑开了我的衣摆,冰凉的蛇尾直接贴上了我的后腰。
我又是一颤。
妈妈救我,我再也不玩蛇了!
「那个……」
我紧张得直咽口水,轻轻抓着他的尾巴尖想把蛇尾扯开。
结果他把我缠紧。
「玩了,就要负责。」
他的声音又沉又闷,莫名还有点委屈。
我怕他一口吞了我,求生欲直接拉满,「负责!我肯定负责!」
「就是那个……你能不能先松开我。」
顾折言苦恼道,「可能不行,这几天被你刺激过头了,导致我进入了发情期。」
「什、什么?」
我惊呆了。
我还有这种技能吗?
顾折言不知道什么时候从我的口袋里摸出了个小铝箔。
他举起来看了看,笑了一声。
「原来你今晚这么早来找我,是玩蛇玩腻了,想玩我了?」
我脸臊得慌。
这种东西怎么会出现在我的衣服里?
我一把抢了过去,「呸!瞎说什么大实话!」
「不是,你听我解释!」
结果他直接把我卷到了床上。
以前是我盘蛇,现在变成了蛇盘我。
有一说一,好神奇的体验。
黑色的蛇尾泛着绚丽的色彩。
他的尾巴尖勾着我的小拇指,一点点缠紧。
像是亟待安抚的小兽。
我被迫近距离地观察顾折言的胸肌腹肌以及腰腹上的那圈玄黑色鳞片。
摸摸戳戳,软软的手感好好。
没想到,他看起来瘦瘦的,身材竟然这么好。
顾折言突然抓住我的手,带着水汽的眼睫颤了颤,「姐姐,我想爬背。」
「你敢!信不信我噶了你!」我恶狠狠地一个剪刀手。
顾折言瞬间蔫了。
他的声音闷闷的,「这是我成年后第一次经历发情期,我只是一条什么都不懂的小蛇。」
我梗着脖子,「我告诉你,撒娇不好使。」
「那亲亲,亲亲总可以吧。」
他湿漉漉可怜兮兮的眸子,一下子就撞上了我的心巴。
男人的眼泪,我的兴奋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