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这种珍贵时刻,我双手并用,不放过任何一个角落。
直到他忍无可忍压下我的手,才有所收敛。
贺峋原本白皙的脸色有些潮红,呼吸加重。
“行了吧?”
他就跟被流氓当街轻薄的少妇一样,抖着手系上扣子。
“记住你说的话,不许对别人这样。”
撂下这句话,贺峋逃也似的走了。
第二天,我朝周礼打探敌情。
他说昨晚贺峋一直在喝酒,边喝边叨叨。
“他说,到底是谁包养谁啊…”
我以为这只是个开始,没想到是巅峰。
此后三年,贺峋对我退避三舍,百般推辞。
我还想出了一条妙计,装作被舍友赶出,没地方住。
他当即给我在学校附近买了套房。
就在我想着这下可以为所欲为了的时候,他把钥匙一扔,再也没踏进来过。
这下我算是看明白了。
这货不是忍者,就是不行。
三年青春喂了狗,我肠子都悔青了。
于是一毕业,我就收拾东西跑路了。
姐不跟你玩了,姐要去回归豪门联姻了。
临走前,我还给贺峋留了张纸条。
“我觉得你说的对,人生是旷野。”
“所以,世界那么大,我要去看看。”
这些年来他给我的钱一分没动,都在卡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