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嗒,笼子被从里关上。
阿识重新搂住我的腰。
【多骗骗我好不好?】
我本来想推开他。
但又念起,我马上就要下线了,之后就再也见不到了。
在我犹豫的这几秒。
阿识突然脱力,全身地重量,全都压在我身上。
我支撑不住,后背贴着铁笼,滑下来。
我蹲坐在铁笼里,阿识的头靠在我肩膀上。
他身上冷汗涔涔,红色的额发沾在颊边,脸苍白虚弱。
我心疼不已。
阿识没化形前,也总是这样,吃着饭,突然停顿,呆住。
脱力地趴在地上呜咽,出冷汗。
我上网查过,这属于创伤后应激反应。
表现为,一旦回想起以前的创伤,躯体会再次陷入受创伤时的状态。
我调整了姿势,让阿识的头,枕在我的腿上。
我用手轻轻摸他的头发。
这个动作能让他迅速放松。
在我的安抚下,阿识失焦的眼睛,逐渐亮起来。
体温也慢慢回暖。
笼舍门口,日光斜斜照进来。
桑格站在门口,默默地看着我和阿识。
落下一道长长的影子。
弹幕滚动不停。
【快抱抱我们小狼吧,他快碎了。】
【果然,撒娇茶狐最好命。】
【啊啊啊茶狐还在对小狼摇尾巴!做个狐吧!】
桑格站了很久,见我没有理他。
垂着头转身,走向狼舍。
影子移动,我才发现桑格在门口。
【等等。】
我叫住他。
桑格立刻回头,进门。
我们几乎同时出声。
【念念,我就知道你心里有我。】
【能不能,把栅栏修一下。】
听到我的话,桑格动作一僵。
强挤出一个笑。
【好,我马上去修。】
弹幕又增加了许多。
【笑死,小狼后槽牙都快咬碎了,还是无法拒绝念念。】
【这是什么冷脸洗内裤文学。】
【哈哈哈小狼这觉悟,果然是大房气度(狗头)。】
我心里迷茫。
不知道女主具体哪天过来?
这个三个祖宗适应新的饲养员,还需要时间。
我肯定要做好交接,才离职。
困难的是,我该怎么和他们道别?
系统没有心,但我和他们实实际际度过了一千多个日夜。
肯定要好好道别。
不过眼下才化形了两个,我都招架不来。
要是黄金蟒也化形了?
我背后发凉。
按暨白那暴脾气,不得缠死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