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一路打打闹闹地回到江家。
江母给我们一人两个脑瓜崩,才消停下来。
「你们俩都结婚了,能不能成熟点?
「说吧,这次又有什么冤情?」
江母一问,江稚的脸又红了几分。他摸着后脑勺,支支吾吾:「没......没什么。」
我语气一扬:「妈,他想亲......」
话没说完,江母「腾」地站起了身:
「你叫我什么?」
我有点蒙,试探着又叫了一声:「妈?」
「诶!」
江母响亮地答应了一声,一把拉过我的手,从包包里,掏出两块黄金塞进我手里:
「乖孩子,这是给你的改口费!」
两块重达 1000 千克的黄金沉甸甸地躺在我的手心,压得我脑袋发昏。
「叫你们回来,本来是说给你买『五金』的事,我眼光老旧了,怕你不喜欢,我就买了金条,你喜欢什么样的,找金店自己做!」
说着,江母又塞了我两块。
我声音颤抖:「妈,使不得!」
「诶!」
江母激动地应了一声,又加了两块。
一时间,我兜都兜不住:「妈,够了!够了!」
「诶!」
伴随着江母的答应,又是两块。
她那托特包就像哆啦 A 梦的口袋一样,一直掏,没有底似的。
我早就捧不下,一股脑地堆在沙发上:「妈......唔......」
江稚一把捂住我的嘴:「别叫了。再叫,咱家要破产了。」
我甩他,一把握住江母的手,热泪盈眶:「妈,要孙子不要?
「您喜欢男孩还是女孩?
「两个还是三个?
「我生,生到您满意为止!」
江母沸腾了,她抿着嘴,拍打着我的手,一副说道她心坎里的样子:
「我不挑,是江稚的就行。」
我郑重地点点头。
吃过晚饭,我找了塑料袋,装起黄金就拉着江稚回家。
一到家,便迫不及待地将他推倒在床上。
三下五除二,将他上衣剥了个干净。
混乱中,乘机在他腹肌上狠狠地摸了一把。
江稚握住我解他皮带的手,声音颤抖:「你......干吗?」
我回答得干脆:「造人。」
我解皮带的动作又被他拦下。
他偏过头,喉结一动:「等......」
看他有些不情愿,我撇了撇嘴,倒在他身侧:「不愿意算了。」
「不是......」
江稚急切地扭过头:「我就是想问问,你手机里那几个男的真是你男朋友?」
原来,他在纠结这个事。
「嘿嘿。」
我说道:「之前给《与君行》挑的男主角。」
江稚「哦」了一声,似乎带着一丝窃喜。
我下意识地望过去,刚好看到他来不及收回的嘴角。
......
他收住笑,咳嗽了一声:「你......你不来了?」
我脖子一缩:「啥?」
江稚抬了抬扭伤的脚,细若蚊声:「脚扭了,不太方便。要......要......辛苦......你了。」
他试探着戳了戳我的腰,挠了挠腰间的痒肉。
我忍不住轻笑一声。
腰间的手瞬间大胆起来,扶着我的腰,引导我跨坐在他的腰上。
江稚艰难地挤出一声:「这样......」
便急不可耐地按住我的头,粗鲁地吻上唇角。
腰间灌入冷风,像是钻进了一条活蹦乱跳的鱼,不停地兴风作浪。
气喘吁吁间,江稚的手机铃声响个不停。
在响起的第三次,我忍无可忍,示意他先接电话。
江稚深吸一口气,才撤回一只手,拿起了电话,接通的瞬间,他暴躁地嘶吼:
「你最好有什么人命关天的大事,不然弄死你!」
电话那头沉默了三秒。
传来了刘特助可怜巴巴的声音:「江总,陆小姐从威亚上摔了下来。」
「找医生啊!找我干吗?」
「怀疑是有人动了手脚。」
江稚磨了磨牙:「报警啊!」
「对方是嘉诚的艺人,嘉诚的老板已经赶过去了,您看需不需要去打个照面?」
江稚撤回另一只手,无奈地扶上额头,从牙缝里挤出一个字:「好!」
8
我识趣地从他身上翻下来。
躺在一边,调整呼吸。
江稚叹了一口气,拖着病腿,亲了亲我的脸:「我和嘉诚的老板还有别的合作,不去不行。
「很快就回来。」
走到门口,他又回过头,眼神哀怨:「你会等我吗?
「回来我们继续。」
我翻了一个白眼。
江稚扒着门,要了个满意的答复,才急冲冲地离开。
结果,这一等就是半个月。
彼时,我被况薇拉着试婚纱。
我连试了几件,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