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淡淡回头，看了一眼挂在程念脖子上的珠宝翡翠。
心里头突然对这条我费了不少功夫拍下来的首饰有些厌倦感。
我抬手，猛地一巴掌扇在了程念的脸上。
她的脸娇嫩，几乎是立即肿了起来。
我没给她反应的时间，掰正她的脸在另一边如法炮制又是狠狠一巴掌。
「我给小渡买的项链，你怎么敢说是你那个废物爹买给你的？」
「今年十八岁？见不得光的私生女也敢来台面上撒野？」
程念看我的眼神里充满了惊恐，她捂着脸瞪我。
眼见身后的那群人没有一个人敢冲上来拦我，她彻底装不下去，朝着那群人大喊：
「你们都是死的吗？这个疯婆子要杀了我你们也不拦着？」
这一喊好似把这群人给喊醒了，有的去找保安和程明达，有的想要上前来拦我。
我转头，目光落在他们每个人身上。
「我劝你们仔细想想清楚，是不是要为了一个私生女得罪你们爸妈的大客户。」
他们面面相觑不再说话。
见我说话底气十足，他们自己倒是有些心虚了。
果然是物以类聚人以群分，都是一群中看不中用的草包。
见没人再阻拦我，我抬手抓住了程念的头发一拽，将她整个人都甩了出去。
众人倒吸一口凉气，却又不约而同站远了些，仿佛都是不想惹上麻烦只想看看热闹。
程念被我摔懵，一时半会没有反应过来。
她狼狈趴在地上不可置信地盯着我。
「你...你敢这么对我？」
我松了松筋骨，听了这话不免觉得有些好笑。
「如果我只是这么对你的话，你就烧高香吧。」
我转头看到不远处去找保安的那部分人和程明达火急火燎往这边赶来。
人到齐了，好戏才能开场。
5
程明达和一个陌生的年轻女人见到了躺在地上十分狼狈的程念，发出尖锐叫声。
女人几乎是扑了过去，跪跌在程念身边关心起她有没有受伤。
程念见到父母来了，自以为找到了靠山，立刻换了副表情。
她挤出几滴眼泪，又向程明达展示自己脸上的伤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