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来二去,这些嘴里闲得淡出鸟的老人又开始八卦了。
三舅奶 80 多了,耳朵聋得打雷都听不见,隔着大雨跟隔壁楼的四姨聊得可欢了。
「那谁家的小谁跟狗蛋好上了?」
「咱也不敢说,咱也不敢问,好像是吧。」
「两个人天天形影不离的,差不了,了……」五婶家住得远,隔着有两幢楼,还插了一句话,这大嗓门都带回声了。
他们讲闲话,也不避讳一下主角。
当时我正准备往索道上,正嘟囔:「怎么搞的,挂不上了呢。」
狗蛋过来,一把搂过我,三下两下挂好保护装备,轻轻一推,我的心就荡出去了,不是!是我荡出去了。
「你看她那矫情样儿,我都看不下去了。」我妈在一边说风凉话,又学我的扭捏样,「怎么搞的,挂不上了呢。」
「这不是有你当年的风范吗?别说俺闺女。」我爹不乐意了,他一向护犊子,又眯着眼睛说,「这雨下得,还天降个姑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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熬到第三个月时,大家好像适应了水上生活。
我爹说,就当我们是渔民,在船上生活,没有网络,上不了岸。
但是问题也更多起来。
现在水污染非常严重,放一桶水就要换净水片,不然出来的水都不能做生活用水。
有的人家囤的饮用水不足,还有的发电机出故障。
正好年轻人都闲得难受,我和狗蛋把他们组织起来,成立了维修小组,谁家有问题去谁家。
每天来来往往的,那些从手机上被解救出来的年轻人,精神状态更加精神了。
12
第四个月的时候,村子里还好,外面似乎乱了。
偶尔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