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承认，我不值钱！
短短二十分钟，叶璟寒就把我哄好了。
我满头大汗，逃到浴室去洗澡。
他还贱兮兮跑到妈妈面前叮嘱我最近要吃清淡的。
果然，饭桌上清一色清蒸的菜式。
叶璟寒一个劲给我夹菜，似笑非笑地看着我，阴阳怪气：「多补补。」
我在桌下用脚踢他。
寒哥他，是真闷骚啊。
妈妈看着我们，眼中满是欣慰：「你们两兄弟感情越来越好了呢。」
只有我知道，因为这几天的种种……
叶璟寒也察觉到我想放弃了，他似乎也不想再压制了。
人生就这么短，没有人能活到最后。
如果不及时行乐的话，那人生还有什么意义？
于是，吃饱喝足之后。
叶璟寒平静地开了口：「妈妈，我不想瞒着您，我和小阳……」
妈妈端着饭碗问：「嗯？你和小阳怎么了？」
叶璟寒突然笑了，像是与过去的自己和解：
「我们已经在一起很久了。妈，我是想结婚了，但是，是和小阳。」
妈妈的表情瞬间变得惊恐。
她第一个反应是问：「寒寒，你是和苏甜闹矛盾了是不是？」
叶璟寒摇摇头：「没有，苏甜她也知道我和小阳的关系。」
妈妈的脸色肉眼可见的变差：「你们这样的关系，多久了？」
「快五年了。」叶璟寒回答得坦然。
妈妈的眼神转向我：「小阳，你喜欢了你哥哥五年？」
我点点头，却不敢直视她的眼睛。
叶璟寒紧接着说：「是互相喜欢。」
他的潜台词是：这不是叶阳一个人的错。
妈妈平常是个很温柔的人。
她第一次用如此犀利的语气对我说：
「阳阳，当初我们领养你，是希望寒寒他能多一个弟弟，相互扶持。而不是，让你对他胡来。」
我羞愧地低下了头，不敢直视她的眼睛。
我深知她的期望和失望。
我无言以对，无法反驳。
叶璟寒紧紧握住了我的手。
他目光坚定，声音沉稳：
「因为您是妈妈，所以您有知情权。但我们都已经成年了，有能力为自己的选择负责。这份感情，是真实的，也是无法回避的。」
最终，妈妈生气地摔了碗筷。
叶璟寒拉着我的手逃走了。
14
我们一直奔跑。
我们又能逃到哪儿呢？
可是，只要是和他，哪里都没关系。
当车缓缓行驶在路上，我突然有了答案。
我和叶璟寒的目的地，竟然是我曾经最不想面对的地方——福利院。
我曾经生活过的福利院，更像一个残酷的决斗场。
为了争夺有限的资源和名额，我们不得不相互争斗，甚至不惜置对方于死地。
刚被收养时，每当夜晚降临，我会因为害怕而发抖。
而叶璟寒总会睡在我旁边，轻轻拍着我的头。
有一次，他拿走了我哆啦 A 梦的钥匙扣。
我以为他在戏弄我，愤怒之下咬了他的手臂。
在他的手臂上留下了两道深深的伤口。
但他并没有向妈妈告状，也没有责怪我。
后来，我才知道。
他只是觉得我的钥匙扣太脏了，想给我清洗。
再后来，他把干干净净的钥匙扣还给了我。
原本空荡荡的钥匙扣上，挂上了他和妈妈给我的家门钥匙。
叶璟寒，从那时候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