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咖啡店里，我等了二哥很久。
久到用品店老板以为我还有合作意图，又给我推荐一家私人情趣酒吧，捆绑销售，价格更公道。
我看着那五颜六色的宣传照沉默了。
风铃轻响，二哥终于来了。
和声音一样，陆二长得一副翩翩公子样，很温柔、很可亲。
看到我手里的资料，二哥眼眸微闪，非常自然地拿过去翻开：「怎么？这是顾氏新联手的合作对象？」
我小声道：「是顾修霖的私人合作。」
陆二脸色一点点变化，他不停地翻着情趣酒吧的资料，眉头越皱越紧：「顾修霖可真是……城府深不可测啊。」
我：？
二哥看完，主动加了店主的联系方式，表现得非常熟络，把人送走后神情才淡下来，审视我：「顾修霖打算进军灰色产业的事，你怎么不通知我？」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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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听不懂一点儿。
二哥冷哼一声：「别装傻，他是不是想从这些细致末流的小店入手，逐渐收网，把这些灰色地带都收入囊中？」
「倒真是打得一手好算盘，生意场上不放水也就算了，这些地方还要和我们争一争。」二哥沉下脸，眸色阴沉，「不过，如果能由此拖他下水，倒也不是件坏事。」
算了，他爱说点什么就说什么吧。
陆二独自盘算了一会儿，突然把目光落到我身上，意味深长：「看来小瑶和顾先生处得很不错，都能帮他完成收购项目了。」
我哧溜着咖啡不说话。
「不过——」
陆二话音一转，手掌抓住我的手腕，拇指轻轻在我腕间摩挲几下，微微眯起眼：「不过就是和二哥生疏了不少，二哥心里很难受。」
随着皮肤相接，一股毛骨悚然的感觉直冲脑门，仿佛挨在我手腕上的不是他的拇指，而是恶毒黏腻的毒蛇。
我想挣扎，却被陆二死死地按住，他漆黑的眼瞳一瞬不错，声音犹如蛊惑：「放轻松，小瑶最听二哥的话了，对不对？」
咖啡馆轻柔的音乐在此刻恍若催眠曲，我怔怔地同他对视，感觉自己的大脑快要变作浆糊，只能听见陆二轻柔的声音：「最近还做了什么，都告诉二哥吧，二哥很感兴趣。」
神思恍惚，就在我即将张嘴之时，一只手蓦然按在我肩后，温暖宽厚，瞬间将我从恍惚中解救出来。
是顾修霖。
他站在我身后，一把打掉陆二的手，一张脸透着森严的威慑：「陆思瑶既然进了我顾家，便与先前再无瓜葛，陆先生这虚情假意的兄妹情还是收一收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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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二倒也不恼，歪着头瞧了我和顾修霖一会儿，勾唇笑了：「倒是没想到，小瑶和顾先生能相处得这般好。」
他说着站起身，笑容无懈可击：「既然顾先生来接人，那我就不打扰了，先走一步。」
我看着他快步离开咖啡馆，再一低头，娘的，居然还把情趣酒吧广告顺走了。
什么人啊！
「思思不解释一下？」
下巴被人不轻不重地捏住，我顺势仰起头，后脑勺贴在顾修霖腹肌上，眨巴着眼瞧他锋利的下颌线：「解释什么？」
顾修霖笑了下，笑意却不达眼底：「家里阿姨说，思思是出来和我约会的，怎么没通知我，反而和你二哥坐在一处了？」
我想看一眼时间，但顾修霖的手像磐石，箍得我动弹不了一点。
于是我只好道：「还没排到你。」
顾修霖手指微微收紧，笑容更甚：「没排到我？思思的约会对象这么多？」
我扒着他的手腕，勉强呼吸：「我是来买套的，二哥是意外。」
顾修霖手掌松了下，眸色有点复杂：「你真花了五十万买套？！」
我赶紧把合同给他看：「我知道你肯定不是让我买套这么简单，于是买了一家店。」
「哦对，花了八十万呢，你还得补给我三十万。」
顾修霖垂眸看着合同，倏然笑了，他抬手在我侧脸蹭了蹭，像安抚，又像奖赏：「我们思思做得很好，我该给你奖励。」
「就去这家店里看看，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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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多东西啊！
我再也不想来了！！
指针已经快要走到九的数字上，我撑着顾修霖的肩膀再次求饶：「真的不行了……」
顾修霖手里捏着个漂亮的银色小夹子，冰凉的触感贴在皮肤上，让我止不住发抖。
「奖励还没领完，思思再坚持一下。」
我一个劲摇头，感觉呼吸都变得困难：「受不了了……」
顾修霖充耳不闻，灼热的气息打在我的胸前，变作氤氲的水珠。
「我……我没想到今天会和二哥见面。」
我知道这不是奖励，而是惩罚，强撑着一口气解释：「我出来只是……只是想买套，然……然后去找你。」
顾修霖动作稍缓，轻轻亲着我的锁骨，留下殷红的痕迹：「没关系，思思可以去见任何人，我都同意。」
「不……」
我有些痛苦地皱起眉，眼泪再也抑制不住地涌出来，一滴滴砸在顾修霖的掌心：「不见别人，我只见你，我只想见你。」
顾修霖的动作终于停下，他自下而上望着我，脸颊覆上一抹潮红，可眸底却是冷的。
「陆思瑶。」顾修霖轻声叫我的名字，语气危险又缱绻，「记住你今天的话。」
我胡乱点头，本以为结束，却迎来再次汹涌的浪潮，我几乎抓不住顾修霖的肩膀，在潮海中颠簸起伏。
终于——
顾修霖一口咬住我的脖颈，叼住那一小块皮肤反复研磨，呼吸急促粗重：「你只能最想见我。」
我眼神涣散瘫在圆床上，根本听不见他说了什么。
「说。」顾修霖掐着我的下巴，嘴唇挨在我唇边，一字一句地教我念。
「陆思瑶最想见顾修霖。」
「陆……陆思瑶最想见……顾修霖。」
「永远最想。」
「永远最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