富豪老公死了,一分钱没给我留。
我气得半死,却又不得不抱紧两个继子的大腿。
小儿子祁聿乖巧粘人,丝毫没有高中男生的叛逆。
可大儿子祁深对我冷漠排斥,甚至不允许我踏进他的总裁办公室。
我以为他厌恶我至极,直到举行葬礼那晚。
祁聿红着眼圈,委屈又可怜:
「小妈,我害怕,抱抱睡好不好?」
而深夜,祁深爬上我的床:
「既然他可以,那为什么我不行。」
「小妈不准偏心。」
1
六十岁的富豪老公突发心梗病逝。
遗嘱写得很清楚,所有财产由祁聿祁深平分。
也就是说一分钱都没给我留。
一想到这儿我就气得要死,但不得不装作毫无芥蒂,从而抱紧两个继子的大腿。
祁聿正在读高三,乖巧粘人,总是用软软的嗓音冲我撒娇。
他并不排斥我的存在,甚至很依赖我。
难搞的是祁深。
二十四岁就接手家族产业,手腕狠辣。
而且他素来对我偏见颇深,就连总裁办公室都不允许我踏足。
我咬了咬唇,一骨碌儿从床上爬起来。
当务之急是要讨好祁深。
2
我端着煮好的燕窝,轻轻敲了敲祁深的房门。
无人回应。
房门虚掩着,因为我的动作敞开一条不大不小的缝隙。
我在门口等了一会儿,以为祁深不在。
窗帘拉得严严实实,屋内光线昏暗。
我正想放下瓷盏离开,脚步却因为一声喘息忽然顿住。
低哑的,混杂着浓烈急促的情欲。
几乎是下一秒,我就意识到这意味着什么。
眼睛适应了黑暗。
我看到祁深西装挺阔,衬衫纽扣一丝不苟地系到最上面一颗,裁剪得当的西裤包裹着他结实的大腿线条。
矜贵,得体。
可他修长冷白的手指半拢着,手背淡青色的血管隆起,覆盖着一小截蕾丝布料。
狰狞,泥泞。
这样极具反差感的画面似乎加重了空气中的微妙气味。
我面颊发烫,连带着神经都烧起来。
直到祁深灼热的闷哼再次传来。
我触电般转过身,落荒而逃。
3
我一路走得飞快,在内心祈祷着祁深并未发现我的打扰。
直到看到蹲在我卧室门口的祁聿,我的心跳才因为注意力的转移渐渐平复。
祁聿抱着枕头,眼圈红红的。
像只被遗弃的大狗狗。
「你去哪里了?」
呼吸有片刻紊乱。
我放下手中的燕窝,柔声道。
「饿了,下去煮点宵夜。阿聿要一起吃吗?」
祁聿站起身,视线落在我的指尖。
我这才注意到因为走得太急,燕窝都撒到了手上。
祁聿站起身,点了点头。
然后握住我的手腕拉高至唇角,俯身含住了我的指尖。
潮热的舌尖缠绵般舔舐。
我瞳孔微微放大,猛得把手收回来。
语气隐隐含了警告。
「阿聿,你做什么。」
祁聿无辜地眨了眨眼,迷茫地看着我。
「弄脏了,没带纸,我只是想帮你」
理由合理,但又有种说不出奇怪。
可少年的目光太过澄澈。
我反而觉得是自己太过敏感。
「没,没事。」
手指不自觉蜷了蜷,上面似乎还残留着属于祁聿温度。
他无比自然地搂住我的腰,将脑袋埋进我的颈窝。
嗓音委屈又可怜。
「今晚我可以睡在你这里吗?」
「我一个人害怕。」
「像以前那样抱抱睡好不好?」
祁聿今年 17 岁,已经长到一八六了。
隔着薄薄的睡衣布料,我能清晰感受到他硬实的肌肉和宽阔的骨架。
年轻而浓烈的荷尔蒙让我有些脸热。
「祁聿。」
我推了推他。
祁聿没动,只是抱得更紧。
哼哼唧唧地缠着我不肯撒手。
我无奈地叹了口气,顾自继续说道:
「你已经长大了,不是小时候。」
「这样不合适。」
祁聿的亲生母亲刚生下他三年就和老头离婚了。
所以祁聿小时候做了噩梦就往我屋里跑。
他嗓音闷闷的,熟门熟路地撒娇。
「不管。」
「我就要。」
祁聿固执傲娇的态度,瞬间让我觉得他还是一个什么都不懂的小孩子。
心中的顾虑随之消散几分。
我失笑,揉了揉他的脑袋。
祁聿垂下眼,似乎因为我的拒绝非常受伤。
「我从小就没有妈妈,现在也没有爸爸了。」
「我只有你。」
他总是知道怎么样让我心软。
我抿了抿唇:「好吧,但下不为例。」
祁聿眼睛亮起来,正要拉着我往房间里走。
祁深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在楼梯上,居高临下地看着我们。
衣衫整齐,精致。
仿佛刚刚那些令人面红耳赤的画面都是我的错觉。
「祁聿,回你自己的卧室去。」
嗓音平静,却透漏着无法忤逆的威慑。
我下意识挣开了祁聿的手,心底漾开诡异的心虚。
两兄弟同父异母,关系向来不睦。
可现在公司都在祁深手里,祁聿如果为了这点小事和他起冲突,实在太不明智。
潜意识里我偏袒处于弱势的祁聿,赶紧打圆场:
「别和你哥哥吵架。」
「听话,抓紧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