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我们带着两娃在景点游玩,却被突如其来的街头采访拦下。
鉴于最近暴暴在网络上的爆火。
我们当即婉拒采访,拉着孩子匆匆离开,却还是避免不了视频被人放到网上。
视频里,暴暴的镜头清晰可见,连带着把我和富富也拍了进去。
网上顿时炸开锅。
【我靠,路人视角下,这娃更像肖恒了。】
【会不会是肖恒在外面的私生子,现在明星塌房什么的太正常了。】
【镜头里另一个小女孩也长得太漂亮了吧,她妈妈是不是演过什么戏,怎么有点眼熟?】
眼见舆论发酵越来越厉害,我跟余诺商量。
「要不我们换个地方生活,反正这酒吧生意也不好,早想关了。」
余诺点头:「行,你去哪儿我去哪儿。」
余诺注销了她的晒娃账号,我贴出广告转让酒吧。
当天就有人联系我说要接手店铺,并约我晚上见面。
可我在酒吧等到打烊时间,也没等到那个人来。
一股怪异的第六感在夜色中升起,突然,门口传来异样动静。
下一秒,木质的酒吧大门被人轰然踹开,数十个穿着黑色衣服的保镖冲进来把酒吧团团围住。
脚底窜起的恶寒让我险些走不动道,厉声质问:「你们找谁?」
没人回应我。
心弦一绷,我撒腿就从酒吧后门逃走。
出后门右转就撞到一个结实胸膛上,鼻尖萦绕着似曾相识的雪松香。
我趔趄退后几步,掏出手机报警,刚拨通,手腕猝然一疼,手机掉落在地闪烁着微弱的光。
双手被人用皮带从后绑住,对方掐住我腰,将我扯进怀里。
一道阔别多年却熟悉的嗓音钻进耳郭:「悦悦,这些年,过得好吗?」
很正常的一句打招呼,我却听出里面暗藏的深潭般的寒意,连带后背脊梁骨也一节节发凉。
我闭上眼缓了缓呼吸:「沈砚承,我们分手了,这里是澳洲,你别乱来。」
「分手?」
耳后传来森寒冷笑:「我同意了?」
「况且,乱来又能怎样?」
尽管分开这些年,但沈砚承的手段我还是清楚。
我闭上眼,黔驴技穷地反抗:「我已经报警了!」
也就在这时,地面上手机被人接通,那头传来警局接线员的声音。
沈砚承将手机捡起递到我耳边,喉底是嚣张的低笑。
「乖,告诉他地址!」
「你猜在警察到之前,你会被我搞死几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