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子十级烫伤去抢救的路上,被另一辆救护车严重追尾。
我摔成脑震荡满脸血污,而儿子面目全非,命不久矣。
可没认出我们母子的老公用脚在我脸上碾了又碾,
轻抚着初恋的孕肚沉声道:“伤得这么恶心,还浪费什么医疗资源?”
借总裁身份,让救护车把我们扔在高速路口。
我彻底陷入昏厥,无暇顾及浑身流脓的儿子。
被路人送往医院后需要缴费,却发现所有副卡都被冻结,而罪魁祸首正在陪初恋产检。
看着跪在医生面前求情的我,老公面露嫌恶,“人穷志短,活该没命。”
1
“孩子被诊断为十级烫伤,加上被车追尾,全身粉碎性骨折,您对我磕头求情没用,快点筹钱缴费才能正常手术啊。”
“什么!停止呼吸了!”护士惊呼,对着我焦急道,“林女士,再耽误孩子就没命了!”
因为身无分文而走投无路,我只能眼睁睁看着儿子痛苦呜咽。
他身上的水泡密密麻麻,不少渗出黄色的脓液,伤口已经开始溃败腐烂,恶臭四溢。
而冻结我银行卡的老公程司年嘴角却勾起一抹嘲讽的笑意,用宽厚脊背挡住初恋苏青青的视线,低头轻吻她的额头,低声道:“脏,别吓到孩子。”
女人捧着孕肚,小脸煞白,让程司年心疼不已,看向我的目光更加不善。
“没钱还看病,不负责任的父母太多,难怪教出那么多社会败类。”
顾不上额头灼烧的痛觉,我死死捂住儿子血肉模糊的双耳,
试图替他屏蔽掉亲生父亲如此怨毒的咒骂。
明明是他追尾害得儿子病情雪上加霜,明明是他停掉副卡让儿子无药可医,可偏偏居高临下,厉声批判的还是他。
不用想,但凡我提出让程司年赔偿,全市所有医院会将儿子彻底拉黑,等待他的只有死路一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