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医生解释说,胎盘活检会用长针,从腹部刺入羊水。
而我对疼痛的感知过于敏感,又体质虚弱,若不打麻药会异常疼痛难熬。
我声音沙哑地恳求陆淮舟:
“求你,别再折腾我了。”
陆淮舟摸了摸我的脸,温声安慰:
“说什么傻话,快做妈妈的人了,还这么怕痛可不行。”
“只要你乖,我答应你……”
话音未落,正在一旁拨弄美甲的乔嫣,语气轻松地打断:
“淮舟哥哥,听说打麻药对胎儿不好,我可不想宝宝有任何风险。”
“再说了,怀孕哪有不吃苦的?当妈的为孩子受罪是应该的,娇气给谁看呀?”
陆淮舟眼色复杂地看了我一眼,瞬间转了态度:
“安禾听话,就当是为了宝宝好,忍一忍就过去了。”
我努力摇头,泪水在眼眶里打转。
“求你不要,我真的好痛,就快要承受不住了……”
可即便嘶哑着嗓子哀求,陆淮舟依旧完全无视,转头冷声吩咐医生:
“不许用麻药。”
我从小就比别人更怕痛。
为了能有个孩子,三年来,我咬牙咽下数不清的苦。
可今时今日,明知肚子里的孩子不是我的,我如何甘心忍受痛苦?
见我挣扎,乔嫣笑着指了指病床边的捆束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