挂了电话,妈妈给我递来了一个盒子。
“你一会儿就要进去了,一待就是12个小时,这宅子一会儿除了唱戏的,不准呆活人,
你弟弟这个病每三个小时就要注射一次,你在里面一定要帮帮他,这是他的救命药,一针都不能少。”
“好的……”妈那个字我始终叫不出口。
我躺进棺材,看到爸妈最后的脸。
他们脸上挂着泪,但是怎么看都像是在笑。
是啊,毕竟明天过后,他们的宝贝儿子就回来了。
弟弟也躺了进来,他半眯着眼,手臂被佣人又扎了一针。
沉沉地睡去。
晚上七点,随着一声
“落棺”!
棺材被盖了起来。
这棺材大得夸张,五米长三米宽,我在里面甚至可以蜷缩着半蹲着移动。
我和弟弟之间,更是夸张的可以再躺两个人。
好无聊,好黑,除了能听听院子里的戏腔,盯着手上夜光的腕表,再无事可做。
不知不觉间我睡着了。
没几秒,我才猛的惊醒。
这小子,居然把我紧紧抱在了怀里。
我从耳根子红到了脖颈。
“臭小子!起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