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喜欢跟他反着干,立马就又坐下了,拍了拍被子里鼓起的的一团::「别藏着了,出来玩呀!」
他探出脑袋,眼睛像小狗一样湿漉漉的::「不想和你玩。」
「我管你。」 我恶劣地地笑道,:「我就想跟你玩,你死了进土里了,,我也要把你挖出来一起玩。」
「好啊。」 他弯起眉眼, :「说定了哦。」
我们刚上初中的时候,附近有一些小混混,到处抢钱。
因为我们俩的身份都被保护得得很好,所以除了上下学,身边都是没有保镖的。
我们俩有时候会中午翻墙出去玩,就这样顺理成章地地成了他们抢劫勒索的对象。
两个人被堵在了小巷子里,我的高端智能手表已经把我的定位发送出去了,现在只要拖延时间就可以了。
没想到我旁边的那个憨 B,被人一吓,就立刻装作怕得得不行的样子,不经意地地透露出自己的手表很值钱的信息,然后顺理成章地地被抢走了手表。
我的手表,也被顺带一块儿儿收走了
那群混混走后,他立刻就不装了。
我靠在墙上,问他你想干吗吗。
他「"呵呵」"一笑::「那个手表,价值七位数。」
我当场语塞,回家就报了警。根据定位系统轻而易举地地抓到了他们,入狱大套餐算是领到了。
刚上高一的时候,他家里破产,父亲入狱,母亲在精神病院自杀。
墙倒众人推,人人都在看他笑话。
他依旧每天来上学,成绩优异,不过只是靠着奖学金度日罢了。
他的监护人变成了他外公,外公很讨厌他,成天非打即骂。
他住进了贫民窟,破旧的大门常常被人涂满红色油漆,像一只过街老鼠一样活着。
我们俩自此没有了什么交集,直到那个女生出现。
女生姓陈,叫安安。
陈安安家境普通,长相算是比较清纯的,性格活泼,很招人喜欢。
经历过一次车祸后,陈安安开始莫名其妙地地接近江绥。
我调查过她,发现她这个人好像脑子有点儿儿毛病,她觉得自己是来拯救江绥的,觉得自己是江绥的光。
我想,这又是一个被江绥所欺骗的的傻瓜蛋啊。
我没有再管他们俩,我也不是那种热心肠的人。
可是突然有一天,江绥被绑架了。
我知道这是个陷阱,但还是去了。
带着腐烂气息的旧工厂,被一场大火烧了个干净。
江绥柔弱地地靠在我的肩膀上,我冷嘲热讽::「怎么又把自己搞那么惨?」
他哼笑,慢吞吞地地说道::「好疼啊…」
「活该。」
「林榆。」 他突然叫我的名字。
「干什么?」 我不耐烦。
他紧紧地地盯着我,眼睛黑亮清澈,干净又纯洁,如同山间的小鹿一般,带着不经世事的懵懂。
圆润、、柔和的嗓音在我耳边响起,像是情人一般的轻声呢喃::「你是来救我的吗?」
「不是。」 我快速地地回答, :「我来是准备给你收尸的,谁知道来早了。」
江绥不满我的回答,撇过头去不理我了。
我看到到那张漂亮又精致的侧颜,突然想到在童话故事里,恶魔总是披着一张艳丽的皮囊,因为这样更方便骗人。
果然,童话故事诚不欺我也。
江绥死黏着我回了家,等我从卧室出来,就见他乖巧地地坐在沙发上看电视。
顶着一头软趴趴的、还在往下滴水的头发,随意地坐着。肩上披了个毛巾,就是不擦,等着我来擦呢。
的浴衣穿的松松垮垮,带子垂下,敷衍的拧了个结。
大片如玉般瓷白的肌肤露在外面,濡湿的睫毛上滴落水珠,顺着侧脸滑下,一路蜿蜒到锁骨处。
我走过去,把他裹了个严严实实::「给我穿好,我对你这种瘦弱的身材一点儿兴趣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