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臣妾不太会唱歌。”我困得上眼皮下眼皮打架,“我给殿下背个诗吧。”
“知知,你怎么还没学会唱歌?”
我将头埋在松软的枕头里,昏昏欲睡,“殿下怎么知道?”
“你少时随你爹来翰林院,曾带着孤玩过家酒,说孤是你相公,让孤吃你拿草做的饭。”
我隐隐约约想起来,我娘死的早,府里就一个瞎眼的嬷嬷,我爹不放心就把我带在身边。
我瞌睡虫醒了大半,试探问道:“小胖哥哥?”
裴景笑着点头,“孤吃了你手里的草,当晚就高烧不止,所以不是故意第二天没去找你玩的。”
吃了我的草,发了高烧?我就说呆着没事让我唱什么歌啊,人还没好呢,就开始翻旧账了?
我掀被就要往地上跪,生怕跪的迟了我爹脑袋就搬家了。
“臣妾真的不知道那是殿下啊,若是臣妾知道怎么敢喂草给殿下吃啊?”
裴景伸臂将我箍在怀中,“怕什么孤又不会吃了你,孤就是想问问你后来怎么不来翰林院了?”
我叹了一口气,“我爹后来被罚了半年俸禄,宫里的内侍说我冲撞了贵人。”
裴景闷笑了一声,“这事应该是我的错,我把你送我的壁虎,放在我父皇床上了。”
夭寿啦,“陛下不会因为这事连我一起杀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