兔子怎么了!兔子也有兔权!
我支棱起四肢就要扑上去,她手上的伤再不处理就要愈合了。
我来帮她添一条新的!
时洲禁锢着我的手紧了紧。
「需要医药费的话找助理。
「还有,我不喜欢别人动我的东西,」
时洲抱着我回到家。
他扯松了领带,把西装外套丢在沙发上,揉了揉眉心便带我去洗了个澡。
舒服多了。
那女人身上的味道实在是太刺鼻了。
洗完澡,他又帮我吹干了身上的毛发。
「我是不是不该带你出来。
「明知道你不喜欢这些。」
他以极低的声音说着,我差点以为是幻听。
时洲垂下眼眸,眼圈红红的,倒比我更像是只兔子。
是遇到了什么伤心事吗?
我用脑袋蹭了蹭他的脖颈。
他把我提起来放到了一旁,又坐到了窗边,痴痴地望着远方,拿出佛珠一颗一颗地拨动。
嘴里细细碎碎念叨着佛经。
听家里的管家曾说过,时洲以前不是这样的。
但从什么时候起,他便开始封闭自己,一心出世,没什么再能扰乱他心绪的。
不知道怎地,我脑海中忽然闪过慈善晚会上她们说的话。
我和佛珠,到底谁在他的心里分量更重。
于是我蹦跶着一跃而起,鼓起勇气一爪子扯断了他手里的佛串。
手串散了,佛珠滚落一地。
我忽然感觉身上十分燥热,脑袋晕乎乎的。
几秒过后,我看见时洲震惊的目光,他双唇都在颤抖,一反往日无喜无悲的样子。
身旁的镜子映射出我的身影。
我化成了人形。
「阿遇......」
他念着一个陌生的名字,忽然拥向我,将我揉进他的怀里。
「佛珠碎了,你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