詹彦青:“但为了你,我愿意试一试,你会等我么?”鹿兹露出惊喜的表情,感动得眼眶泛红,“真的么?”詹彦青:“我什么时候骗过你?”
鹿兹轻轻抿了一下嘴唇,像是想起了什么事情,却又欲言又止。詹彦青:“还想说什么,尽管说。”“可能是我想得比较多了……”鹿兹忧心忡忡,“詹总这些年都在打理公司,你忽然回去的话,她会不会不开心?”詹彦青虽然和詹语白吵过了,但没怀疑她倒这种地步,“不至于,她也一直希望我回去。”鹿兹:“嗯……可能是我太小心眼了,对不起。”詹彦青:“不用道歉,她欺负过你,你对她有所戒备是正常的。”鹿兹:“我只是觉得,如果是我的话,一定很不甘心……你小心一点比较好。”詹彦青:“好,听你的。”“还有……”鹿兹舔了一下嘴唇,有些艰难地说,“这段时间,我们不要公开见面了,你也不要再因为我和你父母吵架了,就当是卧薪尝胆。”詹彦青还没回鹿兹的话,手机就响了,是詹语白的电话。鹿兹看到他的来电显示后,提醒他,“快接吧。”詹彦青接起来,就听见詹语白问,“彦青,你在外边么?”“有话直说。”詹彦青最近和詹语白闹不愉快,远没有之前对她态度好了。鹿兹小口喝着果汁,听见詹彦青不耐烦的口吻后,微微勾起了嘴角。“彦青,对不起,你和慕晴的事情,是我不好,我向你道歉。”詹语白嗓音温柔,“我想过了,家世背景确实不是最重要的,你们互相喜欢就好。”詹彦青摸着手边的杯子,没吱声。詹语白:“这样吧,最近抽个时间,你带慕晴来医院一趟,到时候,爸妈那边的思想工作我来做。”詹彦青目光幽幽,忽然笑了起来,口吻比刚刚轻松不少,“你怎么突然要帮我了?”詹语白:“你是我弟弟,我希望你开心。”詹彦青:“嗯,那爸妈那边就靠你了,先挂了,我在和我家晴晴吃饭。”放下手机,詹彦青挑起眉毛问鹿兹,“猜猜她和我说了什么?”鹿兹:“让你带我回去见父母,是么?”詹彦青眼中闪过一抹惊喜,“这你也猜得到?”“没办法,谁让我小心眼呢。”鹿兹说,“你父亲已经被气到住院了,你这个时候再带我过去,他们只会对你失望透顶。”失望透顶会做出什么事情,不必鹿兹直接说出来,詹彦青也懂。从小在这个圈子里长大,因为忤逆父母被冻结银行卡、拿走继承权的,大有人在。詹彦青喝完了一杯果汁,哂笑,“看来她以前是真把我当傻子了。”鹿兹:“你们是姐弟,她还是很疼你的。”“谁知道呢,又不是亲生的。”詹彦青嘲弄地掀起唇角。鹿兹面露惊讶,“不是亲生的?” 鹿兹一头雾水,狗东西问这么多干什么,她不过是早退一次,大不了扣工资呗。这是看她不痛快,随便一点破事儿就大做文章。“确定。”鹿兹说,“我从来不骗人的。”封袁帅忽然发出了一声冷笑,骨节分明的手指猛地拽住她的衬衫,用力一拽。扣子崩开,胡乱散了一地,她的内衣和胸前的肌肤就这样暴露在空气之中。鹿兹将身体往他那头贴着,巧笑嫣然,“哥哥想摸可以直说,我自己动手脱就好了嘛……唔!”调情的话没说完,下巴便被封袁帅狠狠掐住。“一晚上应付两个男人,你也不怕得病。”他的声音像是淬了冰。鹿兹怔忡几秒,随后才反应过来他的意思。狗东西昨天看见她和郑凛叙还有詹彦青见面了?是派人跟踪了她,还是亲自跟的?鹿兹沉默了半晌之后,再度笑了起来,那双狐狸眼,顿时风情万种。鹿兹:“你知道你现在像什么吗?”她粉嫩的舌尖轻轻舔过嘴唇,“像被妻子戴绿帽的男人,哥哥不会是把我当成老婆了吧?”封袁帅:“你也配。”鹿兹:“对啊,我不配,可你现在在干什么呢?”她反将一军,“我们又没有关系,我一晚上应付几个男人,都与你无关,你为什么这么激动呢?不会是喜欢上我了吧?”封袁帅的手转到了她的脖子上,鹿兹丝毫不退缩,她笑着说,“哥哥这样像是恼羞成怒哦,我会当真的。”这句话让封袁帅冷静下来不少,他收手,向后退了几步,手指整理着领带。想起刚才的失控,他的一颗心不断往下沉。从小到大,从来没有一个人能用短短几句话就将他刺激到理智全无,这个鹿兹——封袁帅很快便恢复了平时的冷冽,“三天之内,如果你再不和詹彦青分手,我会把你和郑凛叙的照片和视频全部交给他。”鹿兹:“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