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陆眠一边开保险箱一边问，“我们在哪儿见面？”“就在你第一次找我打官司的时候见面的咖啡厅吧。”莫明轩温声道，“路????上小心些，下班高峰期，车有点多，晚一会来也没关系。”“好，那一会儿见。”
他依旧是坐在靠近玻璃的位置，一眼便能将路上的车水马龙尽收眼底。
陆眠拉开椅子，低声道，“抱歉，久等了。”
莫明轩温声道，“没事，我也刚下班。”随即又问道，“喝点什么？”“牛奶吧。”莫明轩点头，对服务生道，“一杯热牛奶，一杯半糖拿铁不加奶。”“两杯牛奶吧，晚上喝咖啡会睡不着的。”陆眠脱口而出，说完便有些懊悔。她和莫明轩之间还没熟悉到可以对对方的喜好指手画脚的地步。沈聿怀以前也有傍晚喝咖啡的习惯，喝完咖啡，虽然加班效率高，但是躺床上却总是失眠。她习惯对沈聿怀的饮食加以管控，所以看到莫明轩点咖啡，几乎是想也不想，就习惯性的制止。莫明轩有些意外的看向她。陆眠脑子转得快，便道，“你上次不是说咖啡喝多了成瘾，晚上睡不着觉吗？戒烟实在困难的话，不如试试口香糖。”说着从包里拿出一支口香糖递给莫明轩。这是她前两天在剧组拍戏的时候，化妆师小姐姐给她的。莫明轩笑了下，“你还记得啊。”说着接过口香糖，对服务生道，“那就两杯牛奶吧。”马路边，一辆玛莎拉蒂上，沈聿怀阴沉着脸看着玻璃窗里相对而坐的两人，一张脸阴沉到了极点。陆眠将包里的资料拿出来，推给莫明轩，“上面这个本子，你是要的前员工的联系方式，下面这些是我母亲搜集的陆旭升，和陆家那些亲属在公司利用职务之便，收受贿赂，和挪用公款之类的证据，这是他们七年前签的离婚协议。”莫明轩接过来，认真翻看起来。他一边看，一边问陆眠，“这些资料你都备份了吗？”“都拍过照了。”“最好再复印一份。”莫明轩没有抬头，“多留一份总没有坏处。”“好的，我回去就复印。”“这个是什么，”莫明轩将笔记本推过去，“霍吗？看不太清。”陆眠凑够去，“好像是……翟吧？或者是崔？”店里似乎进了客人，服务生喊了句，“欢迎光临。”“先拍下来吧，待会儿打电话过去问问就知道了。”陆眠正说着，突然感觉到一股强烈的视线朝自己刺过来。她怔了一下，抬起头，只看到沈聿怀阴沉着一张脸，大步朝她走来。整整一天没见，沈聿怀的脸色看上非常不好，黑眼圈有些重，像是没怎么休息，衣服换了，但是没有穿自己交给林书的那套，下巴还有些青黑，新冒出的胡茬还没来得及剃干净。“沈聿怀……”她刚唤了他的名字，他就上前攥住了她的手腕，将她从椅子上拽了起来。他的动作非常粗鲁，抓着她手腕的力道，几乎要将她手腕捏断。陆眠疼得皱起眉，她不想跟沈聿怀在外面起冲突，低声道，“沈聿怀，你松开我。”沈聿怀充耳不闻，阴沉着一张脸，拉扯着她就朝外走。陆眠对他这种态度有些恼火，就用力挣扎起来。沈聿怀对她的挣扎非常生气，猛地就将她从桌椅之间拽了出来。陆眠脸白了半边。她的膝盖撞到了椅子的边角，刺骨的疼让她忍不住痛呼。莫明轩皱起眉，站起身拦在沈聿怀身前，“京墨，有什么话好好说，别动粗。”沈聿怀的愤怒已经的爆发的边界，他寒着脸，沉声道，“让开！”莫明轩非但没有让开，反而朝沈聿怀更近了一步。“你要是谈事情，就心平气和说，你要是动粗，不管是处于朋友的关系，还是处于我的职业，我今天都不会让你把眠星带走。”沈聿怀攥紧手，“我再说最后一遍，让开！”莫明轩双眼直视着他，毫不退缩。沈聿怀此刻已经有了发火的征兆，陆眠也顾不上疼痛，低声道，“莫律师，今天就先到这儿吧，你先走吧。”莫明轩皱起眉，“他现在极不冷静，我不能让他这样将你带走。”“他不会打我的，”陆眠抿起唇，“我改天再找你。”“眠星，不是只有殴打才算暴力行为，”莫明轩凝眉看了眼陆眠的手腕，沉声道，“京墨，你弄疼她了。”沈聿怀的火气突然就蹿了上来，一把揪住莫明轩的领口，猛地将他推到一边。“哗啦”一声。莫明轩身形不稳，撞倒了桌椅，以一种非常狼狈的姿态摔到了地上。咖啡店一片混乱，几个前来麦咖啡的客人吓得赶紧离开，店员也远远地站在一边，甚至不敢过来劝架。“莫律师！”陆眠没想到沈聿怀糊直接动手，当时脸色就难看起来，她挣扎道，“松开我！沈聿怀！你疯了！”沈聿怀看也没看地上的莫明轩，抓着陆眠硬是将她拽出了店，塞进了车里。陆眠趴在玻璃上想看看莫明轩怎么样，沈聿怀抓住她的双手，将她摁在座椅上，疯狂的撕咬着她的嘴唇。陆眠挣扎着闪躲，沈聿怀对她的闪躲非常愤怒，一只手将她的双手禁锢在头顶，另一只手捏住她的下巴，再次咬上她的唇。“放开……唔……”任凭陆眠怎么挣扎，沈聿怀都丝毫不松手，甚至因为她的反抗，动作更加激进。陆眠也不甘示弱，他只要敢探进她的口腔，她就敢咬回去，沈聿怀就直接捏住她脸颊两侧，让她下不了牙，疯狂对她予取予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