嫡姐爱上了个戏子,为与戏子私奔,纵火假死。
看着血肉模糊的焦尸,我的竹马陆明栩面无表情,「是她命薄。」
可他藏在袖子下的手却紧紧攥着。
后来,我处处为陆明栩谋划,助他登上太傅之位。
他却随意安了个罪名,将我活活烧死。
原来他一直怀疑那场火是我放的。
他说:「景望舒,你可知怜儿死时有多痛苦?」
再次睁眼,我回到了嫡姐故意纵火的时候,陆明栩既然想做舔狗,那就让他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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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舌攀上肌肤,剧烈的灼烧感让人钻心地疼,而与我相爱多年的夫君就站在一旁冷眼瞧着。
我尽心竭力为他铺好前路,让他登上太傅之位,他却要我落个不得好死。
我不明白,不死心地问他:「为什么?」
火舌将我彻底淹没前,我听到他说:「景望舒,你可知怜儿死时,也是这般痛苦?」
景怜儿……我脑子里浮现出那个弱柳扶风般的身影。
原来这么些年,他都不曾信过我。
饶是我无数次跟他解释,景怜儿是和戏子私奔,他也和其他人一样怀疑那场火是我放的。
我死后,百姓皆拍手称快,说我暴虐成性,死有余辜。
陆明栩为景怜儿修建庙宇,日日供奉,却连一块墓碑都不舍得给我,草席一裹便扔去了乱葬岗。
我这一生狼狈至极,就连死后尸体也被野狗啃食。
再次睁眼,我回到了嫡姐故意纵火的时候。
滚滚浓烟,火光滔天。
才堪堪从倒塌房屋中跑出来的我,仍然心有余悸。
嫡姐纵火时,我还在屋中小憩。
我的屋子与她的挨得极近,她放火时毫不手软,就连我的屋子也跟着一起着了。
陆明栩匆匆赶到,不住地往燃烧殆尽的屋子里望,语气焦急道:
「怜儿呢,怜儿怎么没有逃出来?」
死里逃生,我无助地坐在地上,别说一句关心的话,他甚至一眼都没有看我。
现在想来,一切竟是有迹可循。
我爹在一旁哀号,「快来人啊,我女儿还在里面呢!」
我娘则趴在我爹身上痛哭。
上一世,嫡姐死后,所有人都把错归咎到了我身上。
他们说:「为何逃出来的是你,为何被烧死的不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