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碌的散文(精选15篇)
唤醒心中的诗意
每个人都是在诗歌里不知不觉中完成了自己的成长。
小时候,谁没有跟着李白看过“床前明月光”?虽然不懂得什么叫思乡,但孩子的眼睛却像月光一样清清亮亮。谁没有跟着孟浩然背过“春眠不觉晓”?背诗的声音起起落落,一如初春的纷纷啼鸟。
长大以后,恋爱中或失恋时,谁没有想起过李商隐的比喻--“春蚕到死丝方尽,蜡炬成灰泪始干”?
再长大一些,开始工作,忙碌、烦恼纷至沓来。“采菊东篱下,悠然见南山”,千古夕阳下,陶渊明的诗意温暖了后世的每一丛带霜的菊花。
然后,我们日渐成熟,就有了更多的心事,更复杂的焦虑,更深沉的忧伤,我们会不由自主地想起李后主的“问君能有几多愁,恰似一江春水向东流”。与我们的一己之悲比起来,那样浩荡的悲伤、深刻的哀痛,是不是会使我们的心稍稍放下一点,使我们的胸稍稍开阔一些呢?
终于当年华老去时,我们轻轻叹一口气,想起蒋捷说“流光容易把人抛,红了樱桃,绿了芭蕉”。面对逝水流光,这里面没有撕心裂肺的悲号。那种淡淡的喟叹,既伤感青春,又欣慰收获,不也是一种深沉的人生吗?
很多人认为,在现代的忙碌生活中,面对房贷、医药费、孩子的学费,诗歌仿佛变成了一件奢侈品。但是我想,如果我们相信诗意是生命中的必需品,唤醒心中的诗意,我们也许就能过得诗意盎然。
其实,诗意一直都在,只不过我们的忙碌把它遮蔽了。诗意随时会醒来,在它醒来的时候,我们要准备好一颗“诗心”来迎接它。
忙碌的幸福
文/王忠美
同学来访时,我正忙得不可开交,刚刚买菜回来,忙着做饭,做好饭又去接孩子,孩子吃完饭,我又风风火火地把她送回学校上晚自习。看着被冷落在沙发上的同学,我歉疚地耸耸肩:“别见怪啊,老同学,今天是周三,我给孩子做饭的日子。女儿做住宿生前,我们就约定,每周三,我给她做好吃的,晚饭回家吃。我不能言而无信,只好怠慢老同学了。”老同学善意地笑笑:“没关系的,我们之间不讲这个。况且,看着你快乐地忙碌着也是一种享受。特幸福吧?像个快乐的小陀螺。刚才,我就在想,我也常常忙得一塌糊涂,却没有你忙得开心,我看见你边忙边哼着轻快的曲调,而我在忙碌时常常是牢骚满腹。现在想来,我真是糊涂,真是身在福中不知福啊。”
细细咂摸同学的话,真是充满哲理,其实我也未曾细究过,只是觉得忙而充实。虽然平时工作忙,可是再忙也不能亏欠亲情。周三期盼女儿回家,因为孩子喜欢吃她做的饭菜;因为怕老人孤单时无人相陪,无助时无人安慰,所以周四再忙也挤出时间回老家给父亲做顿可口的饭菜,陪父亲聊会儿天,哪怕是一壶茶的时间,我也会顿觉心安。每逢周末,朋友来约,我都会推掉,前几年母亲去世了,撇下了孤单的老父亲,父亲喜欢吃水饺,平时我们都忙,只能周末回家给父亲包顿水饺。倘有爱暖心,倘有孝在心,忙忙碌碌又何妨?
夜凉如水,月尽清寒,我依旧是那么忙碌,不管生活有多少未知,我都很开心地去面对。忙而幸福,带着爱而忙,所以忙得自然,忙得快乐,忙得踏实,忙得安心,所谓的心安为福,也不过如此吧。
忙碌中的欢快
文/谭婷
常常听某一些人说:生活中,总有一刻很忙碌的,所有的事情都堆积在一起,也有那么一刻是闲暇的,闲得发霉。曾无知地认可过,但错误的存在终究还是会被时间冲淡。我的生活,从未到达闲得发霉的程度,更多的是忙碌,仿佛无止无尽。
前段时间确实忙得冒烟,早早地起床去上课,午休两小时都利用来排练舞蹈了,好好地吃一顿午饭成为了一种奢侈,晚上又是那么晚回宿舍,想早早地睡一个好觉就更不用说了。
最近这段时间,计算机等级过了,舞蹈排完练,三笔字考完了,计算机课的作品也完成了,天一亮心理学开卷考完后,就剩下了英语和辅助用具这两科闭卷考试,考试的时间很近,离我却又特别地远,因为我申请缓考了,我要随辅导老师去参加全国技能展示活动,他们考试的时候我大概还在武汉,而我大概在下学期的某一天考试。一切仅此而已,本该轻松的,但抹不去的压力感,在我的身上散发着,于此忙碌依然。
我究竟忙些什么呢?作为学生会联络部部长的我,忙着策划该如何让我们部门在下学期有所改进。其实,进入学生会于我而言是大学生活中的插曲。大一时曾参加过联络部换届选举,我所应聘的是副部,记不清那时候是什么影响着我,让我有那么强了的加入欲望,也许是因为地位,也许是因为加分,或者享受学生会应有的优待,总之有那么些与个人利益有关的因素。但我最终失败了,摔得特别疼,也特别清醒。清醒之中,淡去了追逐名利的欲望,当我彻底放下的时候,这样的机会又自然找上我来了。
是郑老师推荐我做的,这样一来,整个事情都变更了,内心并不再那么想做,可在郑老师的解说下,我无法拒绝,因为我知道那里面包含着一些郑老师对我的认可和信任,甚至有那么一点点的希望。不忍拒绝,不想辜负,我接受了,就该努力,尽我最大的力量。
我究竟忙些什么呢?作为大猩猩的同窗女友,在他考试前要离开,一股多余而甩不掉的压力立即袭来,很是为他的考试复习而担心,他是生活中人,追求平淡,健康,安定的生活(而我是现实中人,容不得没有上进心。有时候,我感觉我和他其实是一个矛盾体,又似乎不是,因为彼此对生活的价值观和态度都有利有弊,没有绝对的好坏,至于两者谁会优胜,就随时间去证明吧,我不愿去想太多。),所以缺乏一颗上进心,因此并不那么喜欢学习,甚至谈得上讨厌,特别是英语,上学期我每天拖着他复习,但还是只考了个68分。所以我熬夜为他整理重点复习资料。
日子无论如何,终究会过去,生活还要继续。在我的世界,压力,忙碌,时刻缺少,它们是我生的动力之一,没有了她们我会丢失灵魂,像无根的柳絮一样飘散。
凌晨一点了,就写到此吧。洗洗睡觉。
忙碌的姿态
文/安惠彦
身在机关办公室,天天遭遇各种忙。每每忙完,或长出一口气,如释重负;或满心欣喜,踌躇满志。更有反躬自省,屡屡追问自己做得如何,哪里存在欠缺,如何做或许更好……
就这样,一路走,一路忙,好多年。忙到不惑之年,开始思考忙碌的各种姿态。
忙而不累是境界。供职于机关单位,虽是常有夙兴夜寐之耕作,却能享受案牍劳形之趣味。劳碌之时“为伊消得人憔悴”,大功告成后“蓦然回首,那人却在,灯火阑珊处”,个中滋味,岂是他人能懂?!安心于小小职员,对权位无觊觎之心,故而外无杯觥交错之应酬,内无尔虞我诈之风险。如此,规矩做人,谨慎做事,涵养心性,静定归真,忙而不累。
忙而不错是智慧。日常工作时,常有急务猝然而至,亦有繁差纵横交织,无论何时何事,皆需思前虑后,万无一失。每有重大活动,既需决策千里,运筹帷幄,亦需关注细节,亲力亲为。此情此境,完美统筹是智慧。同一件事,不同人为之,生不同之效,此乃千里马与常马之分。君不见,于急难险重处,横空出世,力拨千钧,却气定神闲,忙不出错者,智者也!
忙而不乱是能力。古人云:“物有本末,事有终始。”意为读物需分清主次本末,行事要理顺轻重缓急。不信?请看!眉毛胡子一把抓者,越做越糟;两军面前自乱阵脚者,焦头烂额。同是在忙,时进则进,时退则退,动静不失其时,方能忙而不慌、忙而有序、忙而有效。有一种人,事愈多愈忙,愈能心平气和,从容镇定,凡事皆能有条不紊地简单处之,且效果大好。盖能如此,即是能力。
忙而不推是担当。做好做坏看能力,做与不做看品格。担当,即是一种高贵品格。单位行事,常有职能交叉,好多事,谁都该做,又谁都可不做。忙中接活,不推不拖,不只是卖力,更是一种担当。分内事,做出水平;分外事,做出风格。无论何人,无论何事,只要你需要,只要我能做,不问理由,不讲条件,尽力为之。如此,心存浩然之气,肩扛担当之责,脚走光明大道,何愁“天下谁人不识君”?
忙而不怨是胸襟。人在囧途,难免碰到各种冷遇、各种低潮、各种卖力不讨好。情绪低落之时,随即想起军涛主任所言:在办公室,没有好本事,就要有个好胸襟,实在不行有个好心态。的确。要甘于为人做嫁衣,常做赠人玫瑰手留余香之事,让灵魂赶上忙碌的脚步。只在忙中取乐,不在愤懑中忙。有的忙,说明有用,该庆祝;忙不停,说明得力,该欢欣;天天忙,说明如日中天,须当感恩所有。忙碌途轨,蛮拼虽易,点赞不易,且行且珍惜。
忙而不惑是幸福。学思践悟,必有所成。人生中,最大的成功就是以一颗平和的心,在生活的酸甜苦辣中享受幸福。忙碌,即是幸福之源。忙碌,可获得新知,丰富自我;忙碌,可蕴蓄其能,总结规律;忙碌,可积累沉淀,修品悟道。继而,对荣华者,生欣赏心;对弱势者,生慈悲心;对叫嚣者,生宽容心。平静、平和地,享受所有。可谓,大道至简,悟者天成,智者不惑。
亦在劳顿之极,问忙何所求,问忙何所欲?答曰:忙亦无所求,忙亦无所欲。惟愿,暮年回首之际,忆起今日忙碌之姿,会对自己轻轻颌首微微笑。亦因,此生有此一忙,无所抱憾,落幕无悔。
过小年
文/王霞
在北方,天寒地冻,人们把一个年过得长长的。打进腊月起,就开始了忙碌,而到了小年就开始正式筹备,俗称:忙年。
小年,腊月二十三。写到这,我恍惚了一下。不知怎的,母亲突然就站在了我的面前,还是生前的样子。不,是我小时候的样子——系着围裙、袖子挽起。印象中,这是一年里母亲最忙碌的时候。小时候这一天,是母亲宣告大忙碌的开始。从这一天起,母亲一边忙碌——打扫房间、筹备年货,一边跟粘着她的我讲述各种习俗、禁忌,还有儿歌:“小孩儿小孩儿你别馋,过了腊八就是年;腊八粥,喝几天,哩哩啦啦二十三;二十三,糖瓜粘;二十四扫房子;二十五,冻豆腐;二十六,炖炖肉;二十七,宰公鸡;二十八,把面发;二十九,蒸馒头;三十晚上熬一宿;初一、初二满街走。”
二十三是小年,家里要祭灶。那时候灶台上已经没有灶王爷的神像了,可是母亲还会履行一套繁复的程序。别的记不住,就记得封灶王爷嘴的灶糖,又脆又香,入口即化。这天,母亲还要扫房。她把我们都赶出去,把家什用旧报纸盖上,用头巾把头发包住,把鸡毛掸子绑在一个长竹竿上,然后把房顶、屋角到处的积尘掸得干干净净。最后再把窗帘洗净换上,窗户擦得一尘不染,连锅碗瓢盆都用炉灰擦洗得锃明瓦亮。
这些年,繁忙的工作和家人的纵容,让本不勤快的我把日子过得更是粗糙了许多。但是,母亲在世时,再忙再累,我都会把玻璃窗擦得锃亮,满足老人家亮亮堂堂过新年的愿望。母亲走后,搬了家,大大的、多多的玻璃门窗成了心病,我总想自己擦,也想享受年前的忙碌。可是真的要擦下来,估计几天爬不起来。每次,家人都拦着,最后,就是小时工解决。每至此时,我就会想起儿时母亲的忙碌,那种艰辛生活中,母亲所承受的生活压力及劳作。然而,她让我感受到的却是对生活的向往和欢乐的期望。现在想来:那些年里,我之所以能坦然、淡然地经历风风雨雨,走到今天的平和从容,并还能以宽容的心态对待一切,和妈妈传递给我的这种温暖有着深深的联系。这是妈妈给我最宝贵的财富,是足以应对任何变幻的厚实的底蕴。
此时,心中是一种暖暖的痛楚,混杂着感激、思念。
小时候的这一天,除了有黏牙的灶糖,还有饺子,虽肉少菜多却格外好吃。今年我也想给儿子包上一顿菜多肉少的饺子,不止为回忆,还要把母亲给我的宝贝传递给他——那种坚韧、乐观、永远充满希望的心境。
春来希望到
文/杨立芹
阳春三月,脱掉一冬的臃肿,走出屋门看看乡下蔚蓝的天空,狠狠地吸上一口沾满春日泥土的空气,愉悦也就在不经意间席卷了整个世界,连同带来了新的希望。
来到摇鞍是秋末冬初,当时虽有望不尽的麦田,黄灿灿的玉米,火红火红的辣椒,但内心深处还是免不了初来乍到的陌生与担忧,生怕融入不到这个陌生的乡村。如今到这已有半年,渐渐地熟悉了这里的一草一木,一人一物,对周围再也没有当初的那份尴尬与纠结,就像初春,一切都在孕育着希望。
在这个一望无际的麦田里,零零星星的已经有了忙碌的身影,随着时节的推进,忙碌的人越来越多,像繁星,像春雨,像大棚里冒出来的蘑菇。一年之计在于春,上好水,施好肥,开个好头,只要人勤地就不会懒,他们显然已在心里盘算好了今秋的收成。
闲暇之余,不习惯蜷缩在屋里,何况是阳光明媚、万物正待一吐生机的春天。有人说,农村的狭小就在于无处可走,可在我看来并非如此。去田间走上一圈,去巷子里转上一晌,你就会觉得她敞开胸怀她能容纳五湖四海,包括每个人的灵魂。
想起小时候,跟着父母一块儿下地,家乡依山傍水,地是在河边上的,过了河就是省道。也是在初春,水草在泛绿,柳树在抽芽,天空的鸟儿也在忙碌的鸣叫,我坐在地头,看河里的鱼虾,看忙碌的父母种下一年的希望。
春天就是这个样子,不分种族,不分贵贱,平等的把生命万物揽入怀中,给它孕育希望,让它生根发芽,开花结果。漫步田间,松软的泥土在脚下不停地扭动,稍微一抬脚就能感受到那黏黏的黄土在调皮的挣扎,有人说,那是生命的深泉在涌动。
忙碌的幸福
生活的充实似乎也是一种幸福,哪怕没有幸福,或许也会少几分空虚。
最近有个很不错的女性朋友跟我说她有男友了,其实自己忽然听到这话的时候心里还是有一点小小的不舒服的感觉,也许我真的很在乎那个朋友吧。但是自己好像在自己忙碌的时候忘记了她的存在,当然只是有点好感而已,自己对我的感情方面真的还不是特别的着急,毕竟有许多事情自己还没有处理干净。
自己在忙碌,同样,别人也在忙碌,也许都在忙碌着自己的幸福。
最近也每天去忙着学院里的合唱比赛,其实自己是真的爱好,虽然我不是新生,但是就是想去一个这样的环境里去喊出自己心中真正的快乐。积压在心里的太多,有时候生活中还真的没有一个可以倾诉的对象。
不想活在别人的眼光下,也不想活在束缚的世俗中,好想自由的生活。就像执着于一件事一样,奔着一个目标前进。晚上上完课,又匆匆的赶到排练现场,这里面没有年级的高低,没有职位的高低,只有我这样一个喜欢唱歌的男生,也许是傻傻的男生。
下午听了一下午的报告,想到明天课题组开会,自己就要去讲最近的工作进展,心里的弦也难免紧了起来,毕竟是第一次在这么多同学和老师的面前讲。所以刚刚还在准备要讲的PPT,感觉明天就要讲了,PPT中的内容怎么越看问题越多呢,是不是每个人都会有这样的感觉?也许是人固有的感觉吧,祝自己明天顺利吧!
周六高中同学又结婚,哎,这年龄大了,这样那样的“喜事”还真是避不了啊,用我师兄的话说是“我随出去的钱都可以自己办场婚礼了……”虽然有点调侃的成分,但是也反映了一个事实。毕竟这里面除了“钱”,还有更重要的东西存在。
生活其实是很幸福的,只要自己还活着,哪怕是忙碌的幸福,都希望无限的延续下去。
忙年的父亲
文/王东峰
过了腊八就是年。腊八一过,年的脚步一天天近了,记忆中,父亲也就一天比一天忙碌了。
小镇隔日逢集,吃过早饭,父亲就会拎着蛇皮袋出门采办年货。家庭的贫困使父亲养成了精打细算的习惯,即使买几斤青菜,父亲也会把小镇的四条街道走个遍,把菜价问个遍,生怕买亏了。
家里人口多,需要置办的年货种类也太繁杂:碗、盘子、筷子、肉、鱼、油盐酱醋等等。父亲每次出门都是有计划的,把需要买的年货列一个清单装在口袋里,哪一种买回来了,就从清单上画掉。
在我的印象中,整个腊月父亲忙个不停。他刚背了一袋子萝卜回来,片刻又买回来成捆的蒜苗、大葱、芹菜。父亲不让我们买年货,一来怕我们不会砍价,二来觉得这活儿又脏又累。
买回来的鸡、鱼、猪肉等,父亲也不让我们弄,他常常将我们赶到一边去,让我们看电视或者打扑克。父亲刮鱼鳞、拔鸡毛、剁排骨、洗下水,忙得不亦乐乎。等还剩最后两个集时,父亲会盘算来盘算去,看看还有哪些年货没有买,哪些年货还需要再买点儿。大年三十,吃过早饭,父亲裁红纸、写春联。中午,鞭炮响过之后,丰盛的菜肴就摆满了桌子,父亲满脸笑容,举起酒杯,给他的忙碌腊月画上一个完美的句号。
1999年的春节,父亲再也不用忙碌着采办年货了,他孤零零地住在一堆黄土之下。没有父亲,我们一家人在腊月里手忙脚乱,可等过年的时候,还是缺这少那。母亲潸然泪下,伤心地说:“要是你爸还在……”
是啊,要是父亲还在,该有多好啊!可是,日子不能因为没有了父亲就此打住。每年春节我到坟上祭奠父亲时,总要喃喃地告诉他,让他在另一个世界里悠闲自在地生活,不用牵挂我们。我们兄弟几个还有老母亲,会相亲相爱,微笑着拥抱在一起,好好地活!
忙碌的早晨
文/徐可依
“丁零零、丁零零……”这个该死的闹钟,每天都会在早上6点30分准时响起,好像在喊:“懒虫起床啦!懒虫起床啦……”听了都烦。
我在“母老虎”的叫喊声中起床。这时,爸爸已经在厨房里“乒乒乓乓”地忙开了。“哗啦啦”的流水声从厨房里传来,这是爸爸在洗锅和碗,准备给我炒鸡蛋呢!耳边又传来“哧哧哧……”高压锅里粥烧开的声音。
爸爸给我炒鸡蛋了。他先把鸡蛋“当”的一声磕在桌台上,鸡蛋敲破了,裂开了一条缝,金黄的汁流到碗里,筷子和碗立刻发出了“叮叮叮”的碰击声,原来爸爸在搅鸡蛋呢!“啪”的一声,爸爸拧出煤气灶开关,蓝黄色的火焰冒了出来。随即爸爸放上锅,等锅烧热后,他又迅速倒上油。只见爸爸两手一挥,鸡蛋下锅了,顿时耳边传来了“噼里啪啦”的响声。“当、当、当”,随着铲子和锅的亲密接触,金黄的鸡蛋出锅了。爸爸给金灿灿的鸡蛋倒上番茄汁,一盘可口的炒鸡蛋就完成了。吃着爸爸亲手做的炒鸡蛋,我顿时感觉到爸爸妈妈的爱是没有一个人能够代替的。
吃完丰盛的早餐,我“咕噜咕噜”喝下一杯牛奶,背上书包,“砰”的一声关上了门。就在这时,忙碌的早晨结束了。
急急忙忙地腐烂
文/闫语
烟雾靠在阳台的窗框上,窗框靠在我的肩上,我靠在灰尘上。
有一扇门,在我的对面,中间隔着一条马路,在我无事可做的日子里,我注意到了这扇门。我不知道关于这扇门的任何情节,好像除了不停地开启和关闭,它别无选择。静夜时,透过灯光,我看见许多隐约的身影在门里走动,那里也许正在开一个经典的假面舞会吧。我想象着,我正在走进想象之中。
这是一个烟雾拥挤的时刻。有时候,烟雾就像灰蒙蒙的想象,翻过充满陈旧戒律的墙壁,把一道灰褐色的门砰的一声关上了。过去的故事和正在发生的故事,就像解不开的谜一样积压在我心底。有好长时间,我总是站在阳台里,试图用自己的想象去感受灰尘在飞还是没有飞,那扇门在对面是着实忙碌还是无奈地佯装悠闲…… 我问自己。我的头脑中充满了想象的声音,仿佛刺痛我面颊的戏剧台词飞溅而来。这时,不断响起的电话铃声,催促着我赶紧走出想象,开始新的一天的忙碌。电话的频繁也是现代人忙碌的一个标志,我卷入了忙碌的细节中。
因为忙碌,我曾经自以为了解的东西现在不再了解了。古老柜子的火红的忧郁,没有漆饰的椅子,褪了色的窗帘,还有空白的四壁,一切都变得陌生了。那无穷无尽的曾经吟诵的节奏,也变成了一种逃离,变成了一种陌生的选择。因为忙碌,好友那没有经历过恐惧、惊愕和愤怒的面颊,在她从火车站出来的瞬间,被一只高入云霄的烟囱收留了,那遗失在十字街口的沉重的箱子厮守的一切,在黑暗的夜色中成为一种布局。而此刻,忙碌已成为我忧伤的裂缝和充满噩梦的生活的开始。这是一种灾难性的忙碌,这是一个真正的负担。
随后,在肥皂牙膏的泡沫中,日子一天又一天地过去,我仿佛依靠在长满苔藓的墓碑上,等待死亡。我来到阳台里,把头仰起来,从置身的位置开始,寻找着无边无际的心境。结果,撞击我视线的只有阳光、空气、水和灰尘,以及对面那扇不再开启的门。我猜测着它的种种际遇,我看到了那扇门里的人们的冰冷的面孔和胳膊上的黑纱,我看到了那扇门里新换的主人和再次不断开启的门。
从阳台里走出来,我的脚无意识地走向街道,街上到处都是人,无论年老的还是年幼的,在房间里无所适从时,在面对任何人和事无法解释端倪时,总会跑到街上来。街道上到处是商店,塑料的模特,到处是陌生人和诱惑。未知的前路是永远的诱惑。我经过一只邮筒,看见一双手扬起一封信投进去,那只绿色的信筒和那双手散发着冰冷的气息。我的用一种特殊的语言给一个陌生人写的信,就是从这里开始杳无音讯的。于是,在我的脚步不断移动向前时,我再次拥有了冷漠与孤单,尽管我会不断地找到商店、美容院、乐器行和街上的零星亮光。我在街上不停地走着,月亮升起来了。
这是一个月光皎洁的夜晚,我跟随着一匹马,一匹荒原上生活的马,这是北部边陲的荒原。一个人一生中如果不了解荒原,那么他身上就没有那种寂静的东西存在;如果一个人一生中没有带着他的纯真与荒原上的星宿构成一个世界,那么他就永远不会了解那种空旷中的死亡。现在,荒原中的黑土扑面而来,我跟着那匹马的影子,追寻着荒原上原初的烂漫的声音。羊儿就在我身边停留着,荒原可以使我寻找到在寂静中回响的鸟的啼叫,可以寻找到一种像乙醚的气体的笼罩,可以寻找到没有来过荒原的人无法看见的那种悲哀:“从虫茧里跳出来的一种有翅膀的生物转眼间就变成了腐物。”我的双眼此刻变得忧郁起来,这是被时间推过去又拉回来的腐物,这是用自然为原料生产出来的腐物,这是人类看不见的腐物。走在回来的路上,一种古老的语言使我的鞋子发出沉重的声音。如果我是演员,我有足够的能力来篡改生活吗?
我又回到了自己用钥匙开门的地方。我来到阳台里,看到了前几日放在阳台里的苹果。我经常站在阳台里,经常把苹果放在阳台里。我有永远睡不完的觉,还有永远对生活中腐物的讽刺,然后又永远的生活在腐物之中。我的腐朽,你一定能看得到,它散发着青瓷的光,正在碎裂,锋利的断面,会让人终身没有归宿。同时,你又似乎看到了一种不朽,一只笼子和一只铁环是不朽的,一只贝壳和一片黑暗是不朽的。现在,我站在这个一厢情愿的小角落里,那被人看见的不朽,我无法看清楚,却看到了许多急急忙忙腐烂的东西,苹果和人都在急急忙忙地腐烂。
忙年
文/章铜胜
在物质生活还不富足的年代,过年是异常忙碌的。乡村里的人将年前那段忙碌的日子称为“忙年”,很形象,又很生动,甚至有些调侃的意味。“忙年”就是忙过年的事情。那种忙碌是令人兴奋和激动的,因为年前的忙,对于即将到来的新年,人们的心里才有了一种更美好的期盼。
彼时,人们忙年的热情让我钦佩,投入那么多的时间、精力,只为了能过上一个丰盛的年。如今,要想过上一个物质丰裕的年,太过简单了,人们反倒没有了那种忙年的兴致。对于年,也少了那份喜庆和庄重的仪式感。
曾经,我家的新年也是忙碌的。进入腊月,全家人就开始忙碌了。母亲忙着准备新年的穿戴,忙着准备新年的吃食。腊月里,母亲要为一家人做鞋,做千层底的布鞋,有单的,有棉的,每个人都要备上两双。白天忙不过来,母亲就在夜里做鞋,我常在睡了一觉醒来时,看见堂屋里仍亮着昏黄的灯光,我知道那是母亲在熬夜为我们赶做新鞋呢。我翻个身又睡了,梦是踏实温暖的,我不知道母亲是什么时候睡的。
新衣要请裁缝上门来做,裁缝也是在腊月里进的门。家里经济再窘迫的时候,父母自己舍不得添置新衣,过年时也会请裁缝来,为我们兄妹每人做上一身新衣服,好让我们过年时能穿上一身新衣服,高高兴兴地出门。
过年前,要准备的吃食多,就得计划着一样样地准备。才进腊月,母亲就做炒米糖了。母亲善做炒米糖,每年都会为我们做好几种口味的炒米糖,有芝麻糖,有花生糖,有炒米糖。母亲做炒米糖的手艺好,常被邻居请去帮忙。家里做了炒米糖,我们的腊月就是甜的了。那是偷偷地偷来的甜,母亲是不敢让我们敞开了吃的,毕竟点心当不得饭,何况家里做的炒米糖也不多。
杀年猪的进了村,年就快到了。杀年猪的杀猪匠是天还没亮的时候就进了村的,从村东开始,挨户给要杀年猪的人家帮忙杀年猪。那几天,村子里的孩子们是跟着杀猪匠跑着看热闹的,谁家的孩子不在家,问一下杀年猪的到了哪家,孩子准在那儿玩呢。杀完年猪,每家的餐桌上少不了有肉,我们就可以打牙祭了。我家杀完年猪,母亲总把剩下的肉分成几份,送一点给亲戚邻居,腌一点腊肉,灌一点香肠,再留一点过年时吃,肉就没有了。日子在母亲这儿,总是算计着过的,即使是过年,也是一样的。
到了年边儿上,就分年鱼了。村里的人把村前大池塘里的水抽干,将在大池塘里养了一年的鱼全捉了上来,鱼就堆在池塘边的空地上,白花花的一大堆,看着就让人眼馋。村子里几个年纪大的老人开始在鱼堆旁挑挑拣拣,将一大堆鱼分成一小堆一小堆,每一户人家都能分上一小堆鱼。那一天,家家户户都在煮着鱼,村子里到处飘着鱼香。
我喜欢村前那口年年有鱼的大池塘,风平浪静地过了一年,到过年了,却给了全村人一个不小的惊喜。就像乡村里平静的日子,在过年时也会沸腾一样,那是平凡生活里的高潮和盼头,有了这样的一个日子,一年的生活就有了满满的希望在。
忙年,好像一直是母亲在忙着,忙着准备新年的衣和食。到了洒扫庭除的时候,我们也要去帮忙。而过年,就是过日子,最忙的还是父亲。父亲一年都在忙着,就是为了能让全家人过上一个衣食丰足的年,过上踏实安稳的日子。
常言说,过年三天闲,即使是在一年中最闲的三天里,父亲也是忙碌的。记忆中的每年除夕,父亲都要挑着一担菜去市场上卖,卖完了菜,父亲才会回家过年。我们一家人常在门前望着,等父亲回来过上团圆的年。
想想彼时,那样忙碌的年,却是那样让人留恋和期盼,我们期盼着新年带来的幸福和吉祥。
乡野的雪
文/潘碧秀
灰蒙蒙,寂静乡野裸呈着冷涩;低矮檐、碎鸟鸣……一扇窗的风景是些许白雪覆着的惊喜。
看见一际乡野之上浅浅雪的诗意横陈,小城闹街中心包子铺的蒸汽添了一抹些许的温馨。
年的临近,一座小城是喧哗的,无数的心事在置办年货的忙碌中忽略、淡去。
年余六十的老母亲依然和我抢活,无论理由。倚着家温馨暂歇,想起过往年的不归家牵强的借口如雾气的虚渺。
乡野的雪极低调地下成了一首山乡清丽的小唱,给早起忙活的人儿倾听。
雪的声音,已参杂在忙碌人儿的脚步声里了。
有人说:一介年,须有雪花衬。过往日子的伤和痕悉数抹了去,才算是全新的年。
握一介乡野的雪,那白得纯粹如不参假的笑容。
年的喧嚣氛围,家里90岁、80岁、60岁的寿星儿挨个排着,注定是个拥挤的、排场的年。
雪飘满枝头,挂一树玉花开的恬然。
一场雪的故事能续写几多?乡野的雪,在忙碌的人儿面前黯淡了色泽,少有人闲情地去堆雪人,这属于另一座城缤纷的游戏。
独对乡野的雪,纷拥入帘的尽尽是往事,有关于一座小城的。
乡野的雪薄薄的,如一声叹息,暮色将至时已融了尽尽,极洒脱地走了一回。
雪之中的世界,是忙碌了一整年人儿眼里的慰藉,轻呵一口气,捡拾起一份从容、淡定的喜悦。
有一种心事悄然游走在眉睫间,那是陪着老人看罢夜九点的电视后独静静心的面对,无言,唯有遗憾。
生之感悟总是在历经万般痛之后,余生要补的缺清冷地在黑夜里与我互望。
老人说:小城的雪今已是第三场,蓦地想起一座城的雪亦是如此多的出场。两地雪,相似的冬季冷涩,截然不一样的心情。
一场雪,唤醒一介沉睡的灵魂。心在一扇窗之外徘徊良久,该归去时依然得归去,纵有万万千不着家的理由——遥远一扇没有上锁的家门时时敞开为你独等。
在简单的日子里成长,亲近生活,不断地悟。
一日之间,雪已极致地登场、散场,生的极致登场已是迟到的约,许一年重重的愿,用心去付出。
乡野之上的雪,今夜落在纸上,呈仄仄的字,记一抹年的遐想……
我们是忙碌的一代人
文/高铜良
那天到一同学家玩,同学的母亲问我:你母亲长白发没有,有眼袋没有?她喜欢穿什么样的衣服……我茫然地摇摇头,一时答不上来,只得说“没注意”。阿姨笑了,“你们这一代年轻人就是很忙,忙得连母亲都没时间看。”
好笑的是过两天我那同学又到我家玩。很奇怪我母亲也问了他几个大同小异的问题,令人啼笑皆非的是,他和我的回答几乎一模一样,“没注意,不知道!”当时我和他相视一笑,言外之意是:“我们忙碌和关心的事多着呢,谁有那闲功夫注意母亲穿什么,戴什么呀?”
其实我们这一代人真的很忙。
读书的时候,我很忙,眼睛盯着的是课本和老师,回家盯着的是桌上的饭菜;课余时间盯着的是电视上好看的电视剧;有点时间我们还要用来打游戏,在虚拟世界里去拼个你死我活,找找战斗胜利的感觉。
记不得从哪时起,我有了手机。手机时代,我视手机为最亲密的伙伴,更是无暇观察母亲以及母亲面部的风云变幻。每次回家,只匆匆地瞅一眼母亲在厨房做饭的背影,便很疲惫慵懒地摊在沙发上等着饭菜上桌;吃饭时,我很忙,我没时间看母亲是啥表情,只一边吃饭一边随时关注着微信里的每一个动态,生怕漏抢了朋友发的红包;我甚至没时间和母亲同桌共餐,我挑好菜,端着碗回到我的独立空间,忙着给QQ上朋友新发的信息点个赞或和朋友说两句俏皮话。我要看我朋友的空间里有什么新的动态,我要了解他们的趣闻;我要细品我新买的一本小说,静心于那些精彩的情节。周末了,我很忙,我要把一周欠下的睡眠账都统统补上,睡一场彻底放松彻底无牵无挂的自然醒的懒觉。
那天,我和母亲一起上街,一小孩叫母亲为婆婆。我怔了一下,因为在我的记忆中,小孩称呼母亲统统都是阿姨啊!怎么叫成婆婆了,我在心里怪那小孩:怎么乱叫呢?
回家后,我才仔细观察起和我朝夕相处的母亲,这才悟到:这么多年了,我每天都在忙碌,时光匆匆,我怎么就没好好地看过自己的母亲呢?没注意母亲今天脸色好不好,没注意母亲的表情怎么样,没注意母亲身体好不好。这些好像都不在我关注的视线之内。今天仔细地端详,才发觉,面前的母亲已和脑海中的母亲有了很大的变化,这个变化似乎今天才第一次发现。
记不得是哪一天,我用手机放着一首歌,母亲在一旁听出了泪。原来是那首《时间都去哪儿了》,我不解,才搜索出这歌的歌词,哦,明白了,“还没好好感受年轻眼睛就花了”,我懂了,读懂了母亲的感伤、母亲的揪心和母亲流下的泪。
这之后我不无感慨地在QQ上给朋友写下这样几句话:忙碌的一代人,可不可以少看看手机,多看看父母的脸!可不可以多问问自己:父母额上为何又长出几条皱纹,为何头上又新添几根白发?
那一季
文/蔡雨艳
我小时候,看到后院开着的桃花,幻想它结出香甜的桃子,问姥姥什么时候才能吃到桃,姥姥说“那一季”,我很费劲的记“那一季”的名字,生怕错过了吃桃子的时机。
那一季的颜色是绚烂夺目,火一样的红,金一样的黄,人们常用金灿灿来形容它。也有人用色彩斑斓来形容它。
那一季的味道是香甜的,甜在人们的嘴里更甜在人们的心上。
那一季翘首祈盼的,从梦想到现实,从初春的萌动,洒下汗水,种下希望,一切都在那一季呈现。
那一季中有一天的月亮是最圆的,月到中秋分外明,天涯共此时,从古至今。
那一季,山那边的林中鸟雀啾鸣,是那灵性的物种对大自然此时的吟诵。我多想和鸟雀共鸣,来唱这个季节。
那一季的阳光是明亮的,穿透力极强,照耀在田园,使那一季有了浪漫,有了富饶,让大地丰饶,庄稼更像庄稼。
那一季的风是饱满的,它吹过了大地也吹开人们的笑脸。那一季的风又是无情的。它吹落了那金色的叶,银杏叶那花美的转身带着几分悲壮。
那一季的人们在忙碌,恨不能一天当作两天用,恨不能多才两只手。在秋阳下收获。
那一季的动物也在忙碌,它们在储藏食物,准备冬眠。
那一季是无情的,不管庄稼成熟没成熟,都得收割。因为谁也无法阻止时令的变化。那一季是要清算的,该了结的要了结,谁也躲不过。
那一季就是被文人墨客渲染的色彩斑斓的秋季。那一季我也盘算着收成,因为春天我也有希望。
忙碌,只为春天花开放
文/龙胜土虫
忙碌,只为春天花开放
回乡梦,离乡情,发生的故事都在春天里。
有人说:“看过无数的风景,比不上回家的美丽”,的确如此,虽然家乡那窘境的模样,什么都比不上遥远的异乡,可当你步履蹒跚地踏上久违的村头,瞬间你什么都觉得家是如此的完美,如此的温暖。道德高尚的人,都会觉得回家不仅仅是一种归宿,一种享受。更重要的是大家在履行一种“理所当然”的行为和理念——也就是说“应当回家”。为此,古往今来炎黄子孙就立下常常回家的规矩。每逢传统节日,离乡游子都会携妻领幼,秉持“回家看看”的心愿去了结往日的思乡情怀……
回家前在忙,回家后也忙,人的一生都在忙。南国春节不像北方年夜饭,尽唠叨一些饺子之类的的面食。如果你曾在某一大都市打拼回乡,想学学城里的饮食风格,买来饺子皮捏好馅准备把饺子包起,家里的老人就会啰嗦过不停,说你很不会忙事,家里的土鸡土鸭不去杀,在玩小孩儿的事。南方农村杀猪过年更为盛行,更为热闹。除夕前的一二天,山寨壮汉放开往日农活,各家各户忙得不可开交。男人手拿屠刀捉来自家饲养的肥猪,白刀子进红刀子出。昔日憨厚老实,今朝横肉满颊。女人却柔情似水,奔东家跑西家,朋友亲戚喊个遍。男人女人,老人小孩凑合坐下足有二三桌,这就是传统的地方叫法——吃泡汤。
春满人间欢歌阵阵,福临门弟喜气洋洋。大地流金万事通,冬去春来万象新。东风化雨山山翠,政策归心处处春。通俗易懂的春联粘帖在大门口,道出人们对春天的渴望和向往。鞭炮声,声声震耳送走旧年唤醒新岁,让沉浸于年夜饭的父老乡亲,童颜鹤发;春风满面。池塘边的柳絮随夜风轻轻摇曳大显除夕午夜的风采。一年四季春为首,新年启始,大地回春,桃李争妍;山花遍野。农民工登上远程客车踏上务工之旅。寒假后的学堂再现往昔的琅琅书声。广阔的田园布满劳作的农夫。或许是春光灿烂;或许是春雨绵绵。人们在忙碌:春花在怒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