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河水的诗歌(精选19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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河水的诗歌(精选19篇)

守护

文/独上西楼

自从我踏着神的目光走在第一个海岸线海水澎拜,撕走天空的线条和遥远的时间赛跑河流是仙女褪去裙带的身体把阴柔的美裸给母亲裸给月亮午夜的睡眠从月光的栏栅里提着流星的灯盏,来到人世带来了春天的梦想我要找到人类最初的守护,我的守护灵魂里灯,一个栖身道路上灯塔的守护河水在阁楼里画出死亡的边界三尺黄土举起我肉体的灯塔我的村庄在西风里在朝圣的道路上,敲响牛皮山鼓在心里画一条彩虹,通达神殿

水草

文/陈利民

秋色浓起来渔歌也唱起来水草也妖娆起来我村庄之上守护河水沉默的鱼温柔的河水,平静的村庄昼夜颠倒的水草我变成鱼,鱼变成我进入水中,进入快乐天堂清澈的河水干净的树林嫩嫩的水草都是我的领地都是我美好的家园

打鱼的人

文/陈利民

暴雨落不下来河水也漫不上来鱼鹰飞不起来我的诗歌也写不出来这个季节打鱼的人,背离河水走进山谷想起那些平凡而艰辛的生活鱼儿满舱的日子就是风调雨顺的日子就是幸福的日子如今,河水干枯,鱼已上树鱼在树上晾干自己的身体打渔的人,在回忆里晾干自己的心背离河水,打鱼的人在山谷中,反复吟唱:冬天织网,夏天捕鱼鸟儿逆风起,渔船顺水行

星空下过河的人

文/fxzh1016

河那边有什么,非要过去 ?像一条渴望的鱼,不顾一切。水声轻柔,星空下过河的人比水声更轻柔。星空下如迷的身影,使夜色更加朦胧。今晚没有月亮只有闪烁的星星,还有夏夜微风吹拂下的蛙鸣声声。岸上草木披满星光。日头下的忙碌溜走不易觉察的青睐,庄稼的生长掩盖了呼唤。也许前世就有这样一个谜在必经的路上等候,像一棵树根扎得愈来愈深。星星寂寞时,需要一双大手把黑夜高高举起,交相辉映。河水洗去尘土也洗去一天的疲劳,挽起裤腿,河水刚好没膝。水中那个过河的人忘记摘一束野花,献给对岸的星光。花香在夜的怀里无声无息,如无边黑夜里星星闪烁的微光。这是夏夜的天意,生死契阔,执子之手。河水不会流走夏夜的气息,河水只会滋润夏夜的芬芳。有一种心疼的感觉,让人喘不过气来。星空下水流的声音多像摇篮曲,草虫们开始睡眠。

我是一棵水草

文/涧河船工

我是涧河里的一棵水草伏在黑黝黝的河泥上涧河水悠悠的从我身上流淌我的心快乐地歌唱我是一棵长在涧河里的水草和涧河水一起承载着小船的荡漾在一篙一橹的韵律中我就像森林中歌唱的小鸟我眷念着涧河满河的清辉和荷花菱角的香我爱听飞鸟游鱼的歌唱甚至偷窥鸥鹭、鸳鸯门的接吻我眷念着涧河无论是波涛汹涌还是风平浪静我招摇的身体享受着河水抚摸的激情默不作声,是我幸福的另一种证明我喜欢在涧河里放歌尽管歌声不那么动听,迷人但涧河是我演出的舞台家乡就是魂牵梦萦的后盾我是一棵涧河里的水草是家乡元素中的一种成分就像炊烟那样是家乡的一种骄傲

父亲的丛林 母亲的河

文/荒谷

(一)曾经,父亲的丛林被冰雪覆盖树枝上披挂着,峥嵘岁月的风霜血雨母亲的河,曾经流淌青春燃烧的漩涡河水中泛起的波纹,母亲洒落在其中疼痛的泪滴,是融化青山的心雨

如今,九十四岁,一九四八年参加林业局建设,年事已高的父亲再次走进丛林,他摺起的皱纹,深深地刻进了一棵树木,斑驳的年轮母亲则捧起清甜的河水,眼中又泛起了泪花她那慈祥的脸庞,反复闪烁着,静静的凄美(二)父亲没读过书,不识字,就连自己的名字都不会写他九岁给财主放牛时,手中常拿着一条鞭子,胡乱抽打路边的衰草他又常饿着肚子,被财主抽打成一棵无助的小草在冰冷的牛棚,他常常裹紧一团稻草,数着天空中,一颗一颗善良的星星他深信星星是被一颗一颗挂上夜空的灯盏,照亮人间在一个静静的黎明,爷爷教他认识了各种各样的树,他开始标记它们不知什么原因,他特别喜欢一棵橡子树,因为,他是吃橡子面长大的孩子寂寂的黄昏,他发呆的看着天空的云朵,摘下一枚叶子放进唇边,吹响牧童的笛声(三)父亲十二岁开始抽烟,十五岁开始抽烟斗。牛棚里蚊虫叮咬,他就用烟熏,并不时的开骂,还不停地挥舞布衫他那生猛的劲头想要捏死乱世的害虫。现在,父亲抽起烟斗的姿势很悠闲,他那发白的胡须还不停地抖缠绕着一缕烟,追忆的线条(四)父亲一九四八年开始放树,用弯把锯一下一下地拽。树将要倒时,还要喊起顺山倒的号子,冬天的风雪也不能阻隔他坚韧的臂膀。父亲一九七零年开始植树,他栽下的树,已经有四十五圈的年轮那年轮中有多少父亲守候的等,有多少青山常在,永续利用,迢迢的期盼有多少铮铮铁骨,火烤胸前,风吹后背的寒雪那是在荆棘中趟,那是在塔头上踩,那是在雨水里泡,那是在冰雪天爬那是在杳无人烟,在野兽出没,在毒蛇潜伏,在没有人走过的路上一路耸起汗毛,并不时哼歌,不时胆大心细的行走踏出来的路——(五)就在那一年,父亲病了,他患了严重的风湿他再也不能和往常一样,在丛林中行走拥抱他额头吹过的风,拥抱他流过身体疼痛的河流而母亲就是他内心的河流,含辛茹苦地冲刷他夜晚,依旧站在丛林的身躯(六)我的母亲,一位普通的女性,大生产时期生产队里喂过猪,黑土地上产过地月影星稀的夜晚,她趟着苇河水,步行二十里给采运木材会战的队员送饭累了的时候,就靠在一棵树下打个盹渴了的时候,就喝几口河水,捋一捋凌乱的头发苦痛和伤痕也斩不断她温暖的情思(七)寒冷的冬天,母亲去河边汲水,她霜雪单肩的模样月色如勾,皎洁如棉盛夏的中午,母亲在河边洗衣,她婉约轻盈的姿势惊鸿起舞,视若罔闻秋天的黄昏,母亲伫立于河边,望黄叶飘落核桃醉落河中,看鱼儿水中倒流望穿秋水情自流(八)我也是山里长大的孩子,骨子里有丛林的辽阔和柔美每当我远望山林,父亲那老了的身影依旧像山一样高大母亲给予我的爱,就像流淌的河水,滋润着我父母还在故乡,而我却在异乡的丛林徘徊因为,我有我的丛林,我就在那里,不离不弃不管生命,你爱或不爱我,我就在那里让次生的树木长状,让河流的源头隐秘的静美

秋风辞

文/何山川

这秋风让我推掉了一个又一个宴席。曾经见过的一些草木,和原来已经不同了。她们使用了陌生的语言。我一个人来到郊外。河水转动宽大的履带。你也可以理解为河水是一匹无限铺展的绸缎,在它的上面,春天滑倒了,夏天也没有站住脚。我的心怦怦地跳着。远处是一头耕牛。一个农民。再远一点是村庄。秋风轻轻地吹着。他们头顶的白云,正一点一点地向我移动。

伤口

文/冰缘河谷

我想成为一名医生,治疗这蔓延的疾病大地长满了疮,地下水发生了癌变我的村庄开始不停地咳嗽,河水泛红医院人满为患,排对挂号划价吃药我看见许多人的脸,在黑夜里开始清晰一群行走的人,另一群静止的人在忽明忽暗的人世间,把自己变成河水没有停留,一直向西流去一户农家的妇人,燃着了衣服敲打着脸盆呼唤一个人的乳名,多年以来每当想起这个声音就让我泪流满面,若有所失似乎看见一个蓬头垢面的人,远望夕阳一边是沉默的村庄,白天如同黑夜另一边是繁华的城,黑夜好似白天城中的村啊,村中的城是谁把谁围在了中间,是谁把谁遗忘到了角落这皎洁的明月啊,似乎又多了一层凝霜

倒影里的云

文/轻语幽谈

我与天空中那片云又重逢在倒影里但都走不出同一片传说透过河水我觉得我一直能看到自己的灵魂深处这样才得以与那片云相遇在最美的年华河水穿越了我们的前世今生只是不知河水会怎样安放我与那片云的情意是参照云的漂浮吗我想更多的是依照生命的沉淀吧

死树

文/北极没有所念人

大树倒下在那条小河上形成了独木桥经过一个世纪的春秋她好像不再留念人间我在三月最后的凌晨发现了她乌云让月光暗淡月光让死树凄凉闭着的双目被河水冲流的长发与坏掉的鞋子平躺在河流上的裸体少女她没有在这个春天绽放新枝她手里紧握着一颗种子她会化作星尘亿万年后化作另一个灵魂的我种子掉落水里不会发芽谁叫她死前无知恰好倒在河流上我丢掉破了个洞的袜子拿起她握着的种子就着河水吞进胃里直到死后化作一颗拥有灵魂的树如此循回

秋风辞

文/何山川

这秋风让我推掉了一个又一个宴席。曾经见过的一些草木已经不同了。她们使用了陌生的语言。我一个人来到郊外。河水转动宽大的履带。你也可以理解为河水是一匹无限铺展的绸缎在它的上面,春天滑倒了。夏天也没有站住脚。我的心怦怦地跳着。远处是一头耕牛。一个农民。再远一点是村庄。秋风轻轻地吹着。他们头顶的白云一点一点地向我移动。一点一点地进入我的体内一点一点地清除去我体内的黑暗后来我感觉到我也成了白云,然后静静地消失在天空

泣血的河水

文/江汉观雨

此时 各地的天空 应该略有区别从北方来的 从南方来的这些年长者 掬着滴血的心呼喊水乡平原一条小河的名字她曾经是一种骄傲 忆里梦里滋润着多少年多少代乡愁现在 她正沦为沁入骨髓的疼痛呻吟之声 飘往千里万里如果真是死了 那也罢了可是她活着 继续充当母亲的角色两岸 绵延几十里 粮食和蔬菜似乎感受不了她的阵阵颤抖鱼 还有水鸟 要么翻起白肚皮要么振翅一飞 遁往他乡村庄里 村民们靠着一口口浅水井一天天将就着哄骗日子一个小镇 忽然阔气起来 一桶桶纯净水淘米 煮饭 炒菜 煲汤无奈地拉升经济产值和幸福指数有没有毒 谁也说了不算可是有谁告诉我们 同样在河边 邻近那个富裕一点的镇子为什么舍近求远 不惜让自来水管伸长几十里 一头扎入流淌不息的汉江为什么有那么多村庄 借“水改”东风打出一口又一口千米深井在本地 良善的百姓 嗓音业已嘶哑那些可敬的年长者啊 你们少小离家老大了 偶尔回来 不敢吃一口饭不敢卷起裤腿 把脚伸进河里感受一下初夏的凉意你们可知道 你们那些含血的泣告同样微弱 细小 无济于事

那是我

文/谭明旭

成熟的稻穗低头那是我播种的谦逊

苍翠的青松傲雪那是我屹立的顽强

火红的烛光燃烧那是我跃动的不屈

颓丧的落叶婆娑那是我涅槃的渴望

茂密的棕树站立那是我挺直的坚韧

凉爽的清风吹拂那是我挥洒的自由

灿烂的暖阳照耀那是我给予的温暖

澄澈的河水流动那是我涓涓的团结

​明亮的繁星点亮那是我翱翔的无私

珍贵的时间流逝那是我逃走的回忆……

现在,江南开始撤退

文/人生也好

起点:秋天。终点:冬天现在,一组光滑的声音从地面升起一支青铜的号角收集了繁花容貌,远去,将节点打破挂在草上的喇叭挂在树上的喇叭修饰着好看的纹饰,现在一齐撤退。叶子的家什一起捎走麦子通知了镰刀。在规定的时辰知了必须从枝桠间放下不可信任的留恋苹果断绝与晚霞攀比肤色玉米粒和葵花子,眼睛中不可有慌张的沙子所有向上的力都掉头向下,进入泥土硕大的铜镜向上,映出空空的天穹铁的帽子不长姿色眼睛的种子在黑色的地下紧闭而色彩收拢。庄稼的色彩花草的色彩,调色板浓重的符号被一阵突来的野风收走山的体内收藏全部的花朵最终,只留蟋蟀唱着挽歌,断断续续只留下鼹鼠在吞食苦涩的夜色水獭在水边照着河水孤独的面孔——什么也不会留下,河水终要冻结。江南,一朵枯萎的记忆,并且趋白转换的冬夜呼吼,开始发黑雪迟迟发布哀告。死了的江南哭泣——以片片雪花。但很克制。

河水流淌,一只桨拔动体内的水声

文/海河浪子

小城很旧,河水流淌一个水鬼搅动浪花,拖住的小孩再也没有回来。多少年了很多事物已经改变,东岸的两棵老樟树一棵还挺立着,别一棵因倾斜而倒塌。倾斜的空洞也倾斜了天空。我的两个孩子已经长大比我更懂得微笑,比阳光还要灿烂。在河边濯足洗一把脸在浪花中不可能看见一个水鬼。小城很新,河水流淌一只桨拔动体内的水声,已经越来越响,也越来越亮。

在秋天

文/梁久明

阳光平和,有如恰到好处的善意

天空之下没有一丝低飞的云朵

在秋天,公园的长椅上

一对头发斑白的夫妇

有一句没一句地

说着说了就忘了的话

河水没有浪花地流淌

不用风,树叶自己掉下

学会顺应就会快乐

低仰堰记

文/商略

河水回环,所以流得自在我们坐在小屋边抡纸牌。抡了一下午 雨后,河水明亮起来波光下是矮墙,墙上有牵牛花,但看不清我们不说话,只是抡纸牌,啪啪地响河水停在一边我们不喜外出,不喜闲逛最远,只到过西边桥脚的小树林那里,河流折向北去我们就在树林边拔生茭白吃生茭白有点甜当我们嚼着茭白,沿河塘归来像刚刚上岸的失踪者

渠河

文/大窗

我说的渠河,已经很遥远了她仍然叫童年时候的名字星光下的风,萤火虫,流水声在时间很深的背面了河水不停息地流。我的几位渠河边的小学同学,鱼尾已经跃上眼角他们喋喋不休地盘问你还记得那个溺水者吗他姓罗,小名叫三少爷的如果真能逆转,能过少爷的日子重新亲近路过河中的鱼,我一定珍惜从漩涡中脱身的午后,再次品尝死亡来临的滋味。七八九岁,这三年我三次从河神手里要回自己我的大孃抱紧我,指着河岸哭诉她刚和小孃相对而坐,摇头叹息偶尔也哭着,她们说的与我无关与河水无关,她们的泪淹没了我我不知道她们的亡灵是否还相互走动是否仍然诉说生活中的艰难我多么希望说得越多,她们的苦难就越少。就像渠河水,这么多年滔滔不绝地流过。我越来越安静了

漫步绣源河

文/张传福

太阳悄悄地爬上了西墙,我幽闲的漫步在绣源河旁。沿着河边弯弯的小路,我的心随着柔情的河水荡漾。清清的河水缓缓地流淌,拦河坝将河水焕发了容光。美丽的小岛座落在河的中央,登上岛仿佛进入了江南水乡。不知名的野花竞相开放。嫩绿的小草伸直了懒腰,树枝上嫩芽纷纷探头张望。蓝蓝的天空小鸟在歌唱,它们快乐的自由自在飞翔。岸边的游人不时的走过,吓的水鸭赶紧往水里躲藏。主题公园里欢乐异常,喷泉奏出美妙动听的音乐,水幕上放映出动人的篇章。清清的河水日夜流淌,流进湖中掀起微微波浪。是谁在湖中悠悠的划着小船,把思乡的情歌唱的那么忧伤。微微波浪轻轻在岸边拍响,拍的我心潮澎湃热血激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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