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厌离神情温柔,原本厉鬼生性癫狂粗暴,总是在相处时不小心弄伤我,可此时他对蒋阮却小心至极。
仿佛她是一个易碎的珍贵瓷器。
“阮阮,你这些天先委屈一下,别去找那女人的麻烦。”
“万一她对我感情消退,就没有炼丹材料,到那时我要如何救你?”
蒋阮娇气地哼了一声:“今***把她指甲拔掉,不心疼吗?”
“我记得你可是最爱听她抚琴的,还夸她是难得的才女呢!”
慕厌离***蒋阮的发丝轻笑:“她?我都要拿她的血肉炼丹了,哪里还管她会不会抚琴。”
“阮阮你记住,你才是我最爱的人,我此生唯一的妻子。”
“我和她,只不过是演戏而已。”
屋外,一缕鲜血从我嘴角涌出,竟是痛到呕血。
原来慕厌离一直知道蒋阮在故意冤枉我,折磨我。
可他还是惩罚了我,因为他根本不在意我。
对他来说,蒋阮才是他的爱妻,而我,什么都不是。
咽下喉咙中的腥甜,我趁着夜色匆匆离去。
路上,我看见很多面黄肌瘦的灾民。
今年先是大雨,再是大旱,很多地方颗粒无收,好好的人们流离失所。
我看见一对逃难的母女。
母亲已经快瘦成骷髅,还是把挖到的野菜塞到女儿嘴里。
我实在不忍,偷偷过去给她们塞了几两银子。
母亲瞪大了眼不敢相信,小女孩则是懵懵懂懂地看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