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天是周六,姜梨睡到自然醒之后简单收拾了一下自己就去了哥嫂家。
姜梨跟自己的嫂子周棉关系很好,一是因为两人年纪相仿有共同语言,二是因为姜梨实在太喜欢周棉的性格了,温柔似水清新大方,让人觉得只要跟她在一起待着就舒服的不得了。
当然,姜梨来这里的主要目的还是陪某位小包子玩,小包子名字叫做商怀瑾,今年两岁多,是姜梨取的名字,取怀瑾握瑜的怀瑾两个字。
商怀瑾小朋友对这个姑姑还是很喜欢的,姜梨一来就各种粘着姜梨,姜梨一直在哥嫂家里待了一天,直到吃完晚饭才回了自己的住处。
第二天她原本还是想睡到自然醒的,然而却被门铃给吵了起来。
裹着睡袍睡眼惺忪地去门口查看,却从猫眼里看到了额头上包着纱布的商淮舟。
明明额头受伤的是商淮舟,然而站在门内的姜梨此时却额头突突地跳了起来,头疼的要命,因为她不知道要用什么样的态度来面对商淮舟。
原本以为两人那天晚上闹到那样僵商淮舟应该这辈子都不会再跟她有交集了,可他大早晨的又出现在她家门口是什么意思?
姜梨在门内头疼的不想开门,门外的商淮舟却锲而不舍地按着她的门铃。
姜梨无奈,最终只能开了门,不过却只稍微开了一道缝隙。
就那样警惕地看着门外的男人表情漠然地问着,
“商总,有事吗?”
因为是周日不用上班也没有什么应酬,门外的商淮舟穿的很是休闲,黑色的皮质夹克将他身上那种属于成熟男人的精英气质衬托的愈发耐人寻味。
不过最突兀的是他额头上那块明晃晃的白色纱布,姜梨都不知道他这样身份的一个男人,究竟是怎样顶着头上那块纱布外出的,他不怕被记者拍到吗?亦或者他不觉得这样有损他的形象吗?
说到记者,姜梨的头忍不住更疼了。
记者们已经捕捉到他们之间的暧昧了,要是再被拍到他出入她的公寓,那她真的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面对着她的询问,商淮舟看着她表情闲适语调平稳,
“上次你泼了我一身牛奶,我把衣服放你家楼下干洗店了,今天有时间正好过来拿。”
姜梨看了一眼他手里拎着的那个干洗店的袋子,心里忍不住翻了个白眼,心想你拿衣服就拿衣服,跑我家门前晃什么。
商淮舟随后又朝她扬了扬另外一只手上的袋子,凉薄性感的唇角微扬,
“我买了早餐,一起吃。”
姜梨想也没想地就拒绝,
“不必了,我——”
然而她的话还没说完,门外的男人已经长腿一伸隔开了她努力想要护住的房门,稍微一用力就登堂入室了,姜梨看着他大步进入自家客厅的画面,只觉得要被气昏过去了。
商淮舟轻车熟路地去她的厨房里拿出了碗筷来摆弄着自己带来的早餐,姜梨抱臂站在一旁冷冷说着,
“商总,几年不见,您似乎有受虐倾向啊?”
她都将他砸的头破血流了他还买了早餐跑来,不是有受虐倾向又是什么?
商淮舟摆好早餐之后抬头看向她,眼眸深邃,表情晦沉,
“确实,你越虐我,我越对你无法自拔。”
姜梨被他气的转身就走,
“您自己吃吧,我要继续补觉了。”
姜梨说着径自回了自己的卧室,顺便将卧室的门从里面反锁上了。
重新躺在床上之后,外面始终没有传来商淮舟追过来又或者是恼怒地敲门的声音,姜梨想着他可能觉得自讨没趣就离开了。
因为反锁了房门,所以姜梨翻了个身拥着被子再次安心入眠,难得的周末,她当然要好好睡个美容觉。
不知道过了多久睡梦中的她察觉到不对劲儿,猛地一下子睁开眼,然后就看到商淮舟正伏在她身上吻着她,姜梨又气又急,边歪头躲着他火热的吻边质问着他,
“你、你怎么进来的?”
“外面门上插着钥匙......”
他边这样丢给她一句边凑过来继续吻她,并且沿着她优美的脖颈还有锁骨一路往下......
在他的提醒下姜梨这才恍然,同时又痛恨着自己的大意。
这处公寓是她租住的,她又是刚住了没几天,所以对房屋的一些设施情况并不怎么了解。她只以为自己反锁了房门就行了,却没注意到几个房门的钥匙都挂在那门上呢。
怪不得她反锁了房门之后他没什么反应呢,敢情是早就看到了那上面挂着钥匙呢。
她还以为自己安全了,现在可倒好......
是他俯身过来继续吻着她,姜梨这样咬着牙痛骂着他,顺便挣扎着,
“商淮舟!”
“你、你卑鄙——”
他不为所动,双手将她的身子按的牢牢的她根本就挣扎不出去。
在察觉到他要做什么的时候姜梨开口哀求着他,声音软的不像话,
“不要——”
“商淮舟求你不要这样——”
在一起最浓情的时候他都没有这样为她做过,现在却——
商淮舟才不会放过她,越是看着她这样在他的身下求饶,他越是浑身痛快,也才越是觉得心里的某处空虚被填满。
后来商淮舟从她身上起身重新凑近她,眼底带着浓郁情潮的同时也带着邪肆,
“跟梁铖在一起挺快乐的啊。”
姜梨根本没有力气说什么话,只商着平息着自己了。
是他醋意大发地又质问着她,
“梁铖能给你这种快乐吗?”
“他给不了!”
男人的身体狠狠抵着她就那样一字一句地在她耳边说着,
“这个世界上只有我商淮舟一个人能给你这种快乐。”
姜梨张嘴想骂他什么却又被他堵了回来,他说,
“不是因为只有我商淮舟一个男人愿意为你这么做,而是你姜梨,只会让我一个男人这样享受你的身体。”
“商淮舟,你是不是有病!”
姜梨终于卯足了劲儿,这样狠狠骂了他一句,是他重新狠狠吻住她,再次带着她沉沦。